去吧。”東方不敗淡淡地說道。
“是,教主。”
隨後李元便出去了。屋內再次安靜下來。
過了一會,西門吹雪說道:“回去?”
“恩。”東方不敗應道,隨後便同西門吹雪一同站起來,往玉茗堂走去。
兩人剛到玉茗堂門口,便見從另一條街道走來,一手提劍,眉梢皺起,神色若有所思的玉無楓,在他們看著玉無楓之時,玉無楓也看向他們,向他們走來,然後對東方不敗說道:“我以飄雪樓樓主玉無楓之名,向你請戰。”
西門吹雪微皺著眉頭,卻沒有說什麼。
東方不敗挑了挑眉,似對他的請戰早有意料般,很是平靜地回道:“現在?”
“不是。”
“那何時?”
“七天之後。”玉無楓說道。
“恩。”東方不敗應道,便向裡邊走去。
西門吹雪並沒有跟著東方不敗一同,而是與玉無楓一同站在街道上,彼此看著對方,西門吹雪首先開口說道:“生死之戰?”
“你希望是何戰?”玉無楓專注地看著西門吹雪說道。蒙著輕紗般朦朧卻依舊清冷如月的目光下似掩藏著千層波浪,萬般情緒。
“我希望沒有這一戰。”西門吹雪亦認真地看著玉無楓說道。冷冽而無多少情緒眼神下似一汪永遠古井無波般寂寥的深潭,亦或所有的一切都已掩藏在那往深潭下了,讓人無處琢磨他的一切。
“因為他?”玉無楓低低地說道,眼中種種波瀾終凝成一波黯然的情潮。
“你是我的朋友。”西門吹雪說道。雖一如既往的無情緒的語調,然而玉無楓卻聽出了其中的認真誠摯。
“那麼,他呢?”玉無楓斂起眼中的情緒,說道。
西門吹雪微偏開頭,說道:“他不能有事。”
“日月神教與飄雪樓一戰在所難免,所以我與他一戰必不可免。”玉無楓靜靜地說道。
西門吹雪不語,靜靜地同玉無楓相對站在街道上,周圍來來往的人群不時轉過頭來看著這兩個丰神俊朗,氣勢凜然的兩人。
玉茗堂內,東方不敗斜坐於首座,一手撐著下巴,神色淡淡地,眼神卻一片凜冽,前邊跪著一恭謹的黑衣人。
“將你們查到的不鑿痕跡地透露給童長老他們,不要暴露了,知道嗎?”東方不敗低沉威嚴的聲音響起,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的黑衣人說道。
“是,教主。”黑衣人應道。
“恩。”東方不敗一手扶弄著玉杯,神色若有所思,良久,又說道:“燕平生如何了?”
“回教主,燕先生那並無異樣,一切都很順利。”
“如夜呢”東方不敗漫不經心的說道。
“也很順利。”黑衣人回道。
“恩,下去吧。”東方不敗擺了擺手,便不再理會那黑衣人了。
“是,教主。”隨後那黑衣人便不見了身影。
東方不敗又坐了一會,微微皺起眉梢,便站起身來,向外走去。
走出外面剛站在迴廊關上門,便見西門吹雪和玉無楓從前面走來。東方不敗站定,靜靜地等著他們行來。
待他們走到面前,東方不敗看著玉無楓淡淡地說道:“本座有幾個問題想問你。”
西門吹雪冰冷的目光在兩人身上流轉了一圈,便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玉無楓則站在原地,似是等著東方不敗的問題。
東方不敗再次開啟剛剛關上的門,走了進去,玉無楓亦跟著進去。
兩人來到桌前,兩人面對面地坐下,東方不敗看著桌上的茶具,說道:“可要用茶?“
“不用。“玉無楓回道。
東方不敗挑眉,說道:“本座一直很好奇京城第一高手玉昭鴻的絕頂武功從何而來,不知玉樓主可願告知?”
“我亦不知。”玉無楓平靜地回道。
東方不敗看著玉無楓平靜坦然的表情,接著說道:“本座一直以為京城玉昭鴻便是飄雪樓玉無楓,莫非是本座猜錯了?”
玉無楓抬起低垂的眉眼,依
舊淡淡地回道:“你並未猜錯,只是我自己忘記了而已。”
“如此,本座這個疑惑怕是很難解開了。”東方不敗悠悠地說道,似是帶著些許遺憾。
玉無楓不語。靜靜地看著東方不敗,似是等著他接下來的問題。
“本座不曾記得與玉樓主有過何恩怨,為何玉樓主的飄雪樓卻要處處針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