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房司梧有些無奈,“那我們距離比賽地點還有多遠?”想著,房司梧小聲嘀咕了起來,“不會是什麼奇怪的地方吧,也是,那個比賽在報紙上弄的就很奇怪,說是什麼世界武鬥賽,那麼大的一頁,除了基本的通知以外,沒有多少資訊。真是越想越奇怪……還有這個地點……真是越跑越荒涼。”他們現在所在的地方,基本上連零星的小草都看不到了,一片黃沙,高低起伏,還有不停吹著的風。對地理沒什麼研究的房司梧只能表示,看到這裡,她的腦海中轉來轉去的都是自己老家的黃土高坡。
伊斯利有些哭笑不得的伸手在房司梧的腦門上彈了一下,突然碎碎念起來的房司梧額頭一痛,扭頭就瞪了伊斯利一眼。在不知不覺的相處中,面對外人和麵對伊斯利時,房司梧是兩種完全不同的狀態。說白了就是在伊斯利的面前沒什麼淑女形象,而在外人面前則是很會裝,不論是裝溫柔還是裝13都很在行。
“好吧,那我們現在要怎麼辦?”房司梧問,伊斯利看看眼前這輛可憐的跑車,它的外觀已經因著這黃沙的吹拂,看不出來一天前的帥勁了。
“三個選擇,”伊斯利摸了把勞心勞力的跑車君,“第一個是站到路邊去,等著有人從這裡路過,要是順路的話,也許會帶我們到達比賽會場。”
“看這裡的環境,平時的時候肯定很少有人來,這裡也沒什麼住宅區,走這條路的貨車也沒多少,更別說出來旅遊的了,就算是跨州跑的人也很少會選擇這條路。”房司梧懶懶的說:“要是我們兩個在這裡等的話,不是等到跟我們一樣去比賽會場的人,就是這一帶的強盜流氓什麼的……”抬眼看著還是笑容不變的伊斯利,“你說這兩種人會給我們好果子吃嗎?”
她對於那個從天而降的集裝箱可是記憶深刻,要不是她現在的身體和心裡素質,從普通人的角度來看都是過硬的,現在的她可能已經被那個集裝箱給壓死了。透過妖力感知,集裝箱裡面的那些人可都是練過的,十有八九跟比賽有關係,搞不好就是參賽選手。還沒開始就在路上遇到這樣的人,想到這個比賽處處透著詭異,房司梧現在是有理由認為,比賽的傢伙沒幾個會是省油的燈。至於強盜……不用說,遇到就要打。
伊斯利繼續說道:“第二種方法,就是我們徒步走去,照著我們兩個人的身法來算,一直跑的話也是挺快的。”
房司梧無聲的給了伊斯利一個死魚眼,一會天就要亮了,這個地方在白天的氣溫可不低,而且他們兩人都沒有來過,難道要把車上的自動定位地圖給拆了嗎?她表示很擔心,拆了之後,地圖就掛了。
“第三種方法就是推著車子走到加油站,也就是二十里路而已,動作利落點,在感覺到太陽的高溫前,我們兩個就可以到達地點了。 ”
“我選第三個。”房司梧手一擺,早知道就不對伊斯利抱有太大的希望了,哎~果然,盲目崇拜是要不得的,就算伊斯利的力量已經達到了深淵的級別,但怎麼說,在這種事情上面,也不能讓伊斯利直接變成人馬然後拖著她走吧……
房司梧的腳步定住,有些砰然心動。變成覺醒體的伊斯利……口水……她還是覺得伊斯利的覺醒體好帥啊,要是里加魯特也跑到這裡來了就好了,紅果果的帥哥……
“你怎麼了?”車另一邊的伊斯利問,驚醒了突然間發花痴的房司梧,房司梧抹了一把汗,不知道她要是提出希望伊斯利變成覺醒體來,伊斯利會不會同意。房司梧把眼睛轉向伊斯利,最後還是打消了這個主意。雖然現在已經跟伊斯利很熟了,但如果突然提出那樣的要求,伊斯利一定會追問她是怎麼知道他的覺醒體的,這些可都是高度機密,以伊斯利的頭腦和她透露出去的那些資訊,只要她提出來,估計伊斯利就能猜出來她的“先知”是怎麼回事了。
跑到車後面,房司梧和伊斯利一起推起了車。
話說,這個力氣活不是一個人幹就行了嗎?為什麼她也跑過來了?房司梧突然醒悟的扭頭看旁邊那個顯得很輕鬆的人,最後還是搖了搖頭,反正他們兩個都是一起的,做些力氣活也沒關係,反正她現在也不少把力氣,而且,這樣的感覺挺好的。
房司梧莫名傻笑,一邊的伊斯利看了眼,又轉開了眼睛。
兩人的力氣都不小,很快車子就被推倒了不遠的加油站。說是加油站,但房司梧怎麼看,那都是一個用鐵皮包出來的房子,大概也就四十平方米的佔地面積。房子前面有兩個加油的柱子,一個面板黝黑、滿臉斑點,嘴裡叼著一根菸,一口黃牙,懷裡還抱著把槍打盹的,約莫五十多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