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的那四百兩銀子被搶啊。
陳喜也小聲道:“公子,破財免災。”
吳菁輕聲警告道:“這樣無用的意氣就不要撒了,不然接著他們就該說我們是奸細了。”
分明是官兵不講道理作惡,怎地所有人卻都說自己不對?陳知善憤憤不平地閉了嘴,強忍著怒火獨自生悶氣。
那邊官兵搜查並將安怡等人行李中值錢之物搜刮完畢後,走過來開始盤查人:“你們從哪裡來?要往哪裡去?怎地深更半夜在道上亂走?莫不是在作奸犯科?”
“軍爺說笑了,我等乃是良民。”吳菁緩緩將自己一行人的真實身份,去撫寧給周家老夫人看病歸家,途中安怡生了急病,所以才連夜趕路,想早些回到昌黎的情況一一說來,只中間盡數掩去與謝滿棠等人有關的內容,反正謝滿棠既然能將她師徒幾人從周家順利帶出並拿走他們的行李,那就說明他已把善後事宜盡數做妥。
陳知善和陳喜之前也是得過叮囑的,自不會畫蛇添足亂說話,安怡也配合地裝著病弱模樣,又有什麼都不知道的車伕在一旁佐證,證明她上車時就是昏迷不醒的,一切看起來都很順暢真實。
大頭人看著極兇,實際上卻沒那麼可惡,他覺著這一行人男女老少都有,且看上去都是斯斯文文的,怎麼都不像是要找的人,便一揮手,粗聲粗氣地道:“走!”
幾人俱是暗暗鬆了口氣,一同默契地上前飛快撿拾包袱行李等物,恨不得趕緊離開這個是非地才好。卻見一個精瘦的細條臉打馬自隊伍後頭上來,居高臨下,十分傲慢地喝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