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跟懷斯建議,以後在訓練中楚天罰任意球的時候應該允許兩名守門員同時上場防守。
懷斯直接無視安科爾格倫,可憐的主力門將只能一次又一次的被楚天“凌辱”。
對於安科爾格倫的遭遇,懷斯一笑而過,他決定以後只要楚天在場上,前場任意球一律交給他主罰。
三天,進入一線隊不過三天的時間,楚天已經憑藉自己在訓練中的出色表現獲得了其他球員們的認可。
維埃裡一般的強壯的身體,‘風之子’卡尼吉亞一般的速度,C羅一般的技術,因扎吉一般的門前嗅覺,當然……還有貝克漢姆一般的英俊的外貌。
最重要的,他還很年輕。
阿蘭·托馬森很是欣賞這個年輕的隊友,雖然很有才華卻並不驕傲,至少他和其他的小球員一樣,仍然履行著為其他一線隊球員擦球鞋的義務。他甚至以隊長的身份私下裡找過懷斯,建議在兩天後對伊奧華的比賽中,讓楚天首發出場。
這也是變相的建議把康斯坦丁扔到替補席上。
對於托馬森的話,懷斯考慮了很久以後還是沒有同意,雖然楚天訓練中很出彩,但那畢竟只是訓練,與正式比賽的激烈程度並不一樣。而且楚天還太年輕,與球隊和練的時間也比較短,默契上存在著一定的問題,而對伊奧華的比賽自己是絕對輸不起的,他並不敢在這麼關鍵的比賽中把寶壓在楚天身上。
不過這並不代表懷斯不會給楚天機會,在球隊的替補名單上,他毫不猶豫的寫下了安東尼·帕克的名字。
楚天的出現也讓喬尼·豪森大呼過癮,自己只要把球精準的傳給楚天,那麼十有八九會換來一次有威脅的射門,就算自己傳大了,楚天也會憑藉他那變態的速度與敏銳的嗅覺把球控制住。傳高球?楚天一米九三的身高就是最好的指示塔,球隊的中後衛根本無法跟他爭奪第一落點。
換句話說,豪森接到球后只要朝楚天的方向踢過去,只要不太離譜就不會出現任何失誤,運氣好的話還會換來一次漂亮的助攻。
至於楚天的任意球,豪森也想學上幾招,當他把這個想法跟楚天說了以後,楚天直接把足球擺好放在禁區外。
“概括起來,就是要控制你身體的所有動作,尤其是腿部的,而後用腳內側,是腳趾的全部接觸皮球,要儘量踢在皮球的最下端,讓它在飛行中改變方向。怎麼說呢?就像排球裡面的靜止發球,需要用手指在一瞬間完成和皮球的猛烈接觸,然後手馬上要停下來。”楚天一本正經的把自己的技巧說給他聽,然後輕鬆把球射進大門。
豪森覺得自己聽懂了,於是照著楚天的樣子練習起來。
但聽懂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出來則是另外一回事。
用隊長托馬森的話來說就是:“鐵杵能磨成針,但木杵只能磨成牙籤,材料不對,再努力也沒用。”
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聽說這個中國的小故事。
豪森則是非常淫蕩的說道:“雖然我不是鐵杵,但我身上有樣東西比鐵杵還要硬。”
就在楚天以及其他對友不懷好意的瞄著豪森下體的時候,這傢伙卻一本正經的說道:“你們這群淫棍,我說的是信心,我的信心像鐵杵一樣堅硬!”
但是幾天下來,豪森終於發現自己似乎並沒有主罰任意球方面的天賦,他所謂的如同鐵杵一樣堅硬的信心則被磨成了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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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是每個前腰都要像裡克爾梅一樣有一腳精準的任意球的,實際上,一個球隊只要有一到兩名任意球比較出色的球員就可以了。所以,我認為還是把主罰任意球的機會讓給你比較好,這樣有助於你這樣的小球員成長。”放棄訓練任意球的豪森聳聳肩膀,故做輕鬆的說道。
也許他忘記了,他也才不到二十歲而已。
當然,他的這番話換來的只能是其他球員的噓聲。
“我的招牌是手術刀一般的傳球,你們難道不知道嗎?我的美女球迷團給我起了個綽號叫‘外科醫生’,我想這最能代表我的風格了。”面對隊友們的恥笑,豪森反駁道。
“這已經是你的第幾個外號了?或許‘婦科醫生’的綽號更適合你吧,大情聖。”阿蘭·托馬森笑著拍了拍豪森的肩膀。
“厄……隊長,還是你最瞭解我。”
“那當然,我可是隊長啊……恩,喬尼?”
“找‘婦科醫生’有什麼事?親愛的隊長。”豪森向後捋了一下自己的長髮,平日裡他最喜歡做這個動作,因為他認為這個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