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帶動一些地表的運動,這方面煤礦肯定有所賠償的。
大漢怒不可遏,“給那幾個毛錢頂什麼用?而且,給的錢還都讓村委給鼓搗了!再說了,每天煤塵亂飛,每天晚上睡著覺,大車轟轟的聲音就把勞資吵醒了!尤其是,還老來些棒子,倭寇,看著就礙眼!”
來了來了,這一番話說得顛三倒四的!小羅子心中一笑,大漢看來屬於村霸一類的,房子是假,鬧事要錢是真。
“上次我打算把我小舅子給安排進去,他們竟然不給面子,前幾天我剛組織了兩百個婦女老人鬧過一次,往那副井軌道上一坐,愣誰沒敢把我怎麼樣!誰知道,那些人也是磨洋工的主,當時答應得好好的,回頭不給辦事。我就琢磨著往那路口一站,凡是本地人,就讓過去。外地人和大車,一律趕走!”說著,大漢口水橫飛,越說越得意。
聽到這裡,小羅子心中一動,眉毛一挑,粗獷的手臂搭上了大漢的肩膀,親熱地說道:“大哥,既然這樣,我小弟就不客氣了,我有個活,是這樣的……”
……
“天殺的啊!你們把我的莊稼都害死了!”一聲老***哀嚎在人群中響了起來,周圍的人都是嘰嘰喳喳地看著她。
釋兵和三女也走了過來,很明顯這不是這個廠子的內部問題,他們具有圍觀的權利。
“你們看,你們看,今年的莊稼,你讓我們這些種田的怎麼活啊,作孽啊!”一個滿臉皺紋的老奶奶顫顫巍巍地站在那裡,手裡哆嗦地拿著一把個頭不大,而且斑斑點點的玉米在那裡給人們看著。
所有人都在那議論紛紛,有的嗟嘆贊同,更多的人是在說,村民又來鬧事了,估計是想要錢。
一個高挑的女人在那裡,一臉厭煩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