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在不斷跳動。最後在四百米的位置停了下來,對我的槍來說,這是保持它最大威力和彈道特性的最佳距離。誰都知道,在這樣的距離被奧地利產“AOG”步槍擊中是什麼後果。看著耶酥那笑起來有些變形的臉,我明白他心裡早就樂開了花,堆了一碼頭的毒品,只要一出手。他的人生起碼可以少奮鬥十年。
“這傢伙的面板可真不錯,怎麼保養的?”我一邊自言自語,一邊開啟了保險。
雖然我現在只是一件工具,但是做一件有性格的工具會更有意思吧。
我的臉上顯現出一絲笑意,壓在扳機上的食指漸漸加大了力度。
第二節
我扣下了扳機,槍口噴出一簇火光。一聲略帶沙啞的槍聲在寧靜的夜空中四散開來。槍身在我懷裡歡快的跳動了一下,吐出一顆還帶著餘熱的彈殼。瞄準鏡中的耶酥脖子上爆開了一朵血花,腦袋被子彈強大的衝擊力甩向一邊,耷拉在肩上。身體晃了倆晃,仰天倒下。
隨著我的槍聲,各隊組長下達了攻擊的命令。各個支援小組的的自動步槍首先開火,掩護小組投出的手雷和煙霧彈在對方人群裡爆炸。攻擊小組分成幾個方向發動突擊,頭戴紅外夜視儀的隊員衝進瀰漫著煙霧的碼頭。MP5三發點射的聲音和毒販中彈後淒厲的慘叫不斷傳來。在非常標準的特種戰術攻擊下,毒販的反擊無疑是非常的無力的,隨著那稀稀拉拉的手槍聲越來越少。我知道,他們玩完只是個時間問題了。
我越出掩身的破牆,描著腰向碼頭方向衝去。老鼠緊緊的跟在我身邊。
剩下的毒販已經不多了,其中大部分龜縮在一個貨倉中。我衝到貨倉門口,向老鼠點了點頭。老鼠大叫一聲:
“蘋果!”
一枚枚手雷從兄弟們手中飛進貨倉,強烈的爆炸聲剛過,我們就穿過撲面而來的灰塵,或跳窗,或破門,用手裡步槍的掃射結果了貨倉裡面還會動的東西。
隨著身穿黑色城市作戰衣的的隊員一個漂亮的橫向機動,手中的MP5把最後一個躲在箱子後面的倒黴蛋也射成了馬蜂窩。
槍聲平息了下來,碼頭上只剩下低聲的呻吟。
“一隊報告,我隊方向無目標逃脫。本隊無人傷亡。”
“二隊報告,我隊方向無目標逃脫。本隊無人傷亡。”
“三隊報告,我隊方向無目標逃脫。本隊無人傷亡。”
“四隊報告,我隊……”
……
我走到碼頭上,踏在滿是水泥碎屑的地面。看著一個個兄弟清點毒品,確認屍體,用匕首在還沒死透的對手喉嚨上再來上這麼一下。這是在執行我的話“不留活口”我現在的身份是黑社會。一切的做法都必須符合一個黑道人物的風格。
“有多少?”我問那個正在清點毒品的兄弟,“白麵還是冰糖?”
“老,老大,是4號的白麵。有差不多500公,公斤。”
聽到是500公斤的白麵,連我都嚇一跳。500公斤,平時30多40公斤都算是大手筆了。耶酥?他把自己賣了也才沒這麼多錢啊。難道他只是個出面的中間人嗎?這樣說來,真正幕後的人在那裡?
一陣劇烈的爆炸聲打斷了我的思考。抬頭看去,我們停車的地方已經變成了一片火海。還沒讓我有所反應,身邊的倆個兄弟已經中彈,飛散的鮮血濺了我一臉。
“靠!”我一邊還擊,一邊用我最快的速度衝向旁邊的貨倉。靠在視窗,向外面看去。
整個碼頭上又陷入了一片混亂,到處是被子彈擊中地面濺起的碎硝,四處橫飛的彈片正給我的兄弟們帶來越來越大的傷亡。自動榴彈發射器和M4A1的聲音在夜裡聽來特別清晰。怎麼會?怎麼會這樣?在我所在的城市,沒有一個社團有這樣的火力啊,就算是那些警察也沒有啊。
剎那間,我們從伏擊者變成了被伏擊者。
“老大,我們被包圍了!”老鼠的聲音從耳機中傳了出來,“是軍隊,是海軍陸站隊!他們的榴彈太厲害了。兄弟們頂不住了!”
開什麼玩笑,我們又不是來打劫軍火庫的。怎麼會有軍隊?我的臉蒼白了下來。如果是政府動用軍隊來對付我,我的上司不可能不知道。可狠我今天下午通知他我今晚的行動時,那個濫人還口口聲聲的叫我注意安全!我明白了,今天毒販們的交易只是一個餌,引我上鉤的餌。真是看得起我啊!為了殺我,竟然在這個碼頭上擺上半噸的毒品。
“兄弟們聽著,以小組為單位分散突圍。”我大聲喊叫,再怎麼兇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