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武力解決,也只會讓他反抗情緒更大。
要教養好一個孩子真不容易。看到衛溪聽話又乖巧,他就極其羨慕譚允文,居然如此便宜就得了個好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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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士來給衛溪的輸液袋裡加了營養液,然後就快速退出去了。
房間裡兩個黑衣保鏢架著兩個人,七八個人的房間居然沒有人說話,氣氛非常詭異。
周延和曹逸然表情橫橫地站著,原來還想譚叔叔能把他們怎麼樣,沒想到來站了這麼久,譚允文的眼光只在病床上,根本沒有看他們兩人一眼,這就讓他們兩人有些納悶了,時間一久,最開始進病房的那股囂張氣勢和橫勁也消了不少,心裡有些發虛起來。
“周杉,你們先出去一下,我想單獨和周延說說話。”譚允文坐在床邊,這才看了仰著頭不可一世的周延一眼,然後轉頭對周杉說道。
周杉看了周延一眼,點了點頭,對保鏢示意,曹逸然被帶了出去,押著周延的人也出去了,他才起身出門,將門帶好。
周延面上雖橫,心裡卻在打鼓,忐忑不安眼神晃悠,上次被譚允文弄傷了手和腿,他在家裡躺了近十天才全好。這次譚允文再對他出手,房間裡沒有別人,他可沒有辦法對付。
“坐吧!”譚允文並沒有兇惡的表情,只是淡淡地示意周延坐下。
周延不知道譚允文出的什麼招,心中雖然極不服氣,但也只好乖乖地坐到一邊沙發上。
衛溪的藥裡面加了安眠成分,雖然身體痛得難受,他還是開始迷迷糊糊神智不清起來,看到周延坐下後的不甘表情,他覺得有些無力。
衛溪的血管很細,輸液其實很痛苦,輸液的整隻手都處於脹痛狀態,他雖然很討厭輸液,但他卻從沒有表現出來過,只是難受地實在厲害,才會想不斷挪動手臂希望減輕痛苦。
譚允文原來並不知道衛溪輸液的痛苦,有護士小姐來扎針,一直扎不準,便說他血管細且不好找,不僅扎針困難,輸液流速稍大便會很痛的,他才注意到這個問題。衛溪每次輸液,手背上都會青一段時間。
譚允文將衛溪的手放好,才坐下來看著周延,周延不服輸地回視他。
周延覺得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