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激烈啊。”薄涼說著連自己都覺得好笑了,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八卦,這麼……流氓了。
一定是被暖大爺給帶壞了,一定是的。
不過想到暖大爺,自然想到了半夜那段交心的話,那般堅定的承諾,莫名的薄涼心情更加好了。
“老大,你現在好流氓啊。”任朵咬著習慣,看著薄涼。
薄涼輕笑,沒有回答。
電梯很快到了29樓,出了電梯,進了公司,卻看到門口接待處圍滿了人,負責接待的姑娘被人潑了一身的水。
“怎麼回事?”任朵率先走過去,問接待的姑娘陳希。
陳希身上還沾著茶葉,頭髮上滴著水,臉色很難看,“任經理,薄總,這幾個人一早就來公司鬧事,非要見薄總,我就招待他們在會客室等著,他們說我故意拖延時間,就把茶水潑在我身上。”
“沒燙著吧?”薄涼冷著眸,掃了一眼那幾人,不予理會,只是問著陳希。
陳希沒想到薄涼先關心起自己有沒有燙傷,心裡一陣感動,小姑娘性子向來很好,便揚著眉看向薄涼,“薄總我沒事,就是要去換身衣服才好繼續工作。”其實她的手背上被燙的紅了一大片,不怎麼嚴重,她也不想因著一點小傷把事情鬧大。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一向是她的做人準則。
“恩,去吧。”薄涼見她確實沒事,才淡淡的說著。
陳希去了裡間,薄涼也準備進去,懶得理會那群來鬧事的人,卻不想直接被人團團圍住,攔住去路。
“讓開。”薄涼冷聲低喝。
“你就是薄涼,這家公司的總裁?”率先開口的是個中年女子,看起來四五十歲的樣子,眼睛哭的紅腫,頭髮散亂,整個人……十分凌亂。
薄涼皺眉,看向對方,冷冷的哼出一個字,“是。”
“我女兒在你公司上班,可是昨天卻沒有回家,電話也打不通,你說,是不是你把我女兒藏起來,我女兒不見了,你們公司要給我個說法。”對方說著,便又是摸了淚。
“你女兒是誰?”
“方悅。”中年婦女繼續哭著,哭得好不傷心。
薄涼這下默了,片刻後才說道,“方悅昨天已經被公司裁員了,已經不屬於我們公司的員工。她畢竟是個成年人,對自己的行為有主觀意識。她並沒有在公司,昨天下午也是很早就離開了,你們可以去問問她的朋友,是不是跟朋友在一起。在這裡鬧也是沒用的。”
“你說什麼?方悅被裁員了?”中年婦女大聲叫嚷著,生怕別人聽不到。
“怎麼這麼巧就被裁員了,我女兒失蹤了你們就說她被裁員了,是不想負責人是不是,我可憐的女兒啊!”
說著哭著,還跌坐在了地上,哭聲很大,響徹天般吸引了公司所有人的目光。
一直站在中年婦女身邊的男人,生的不算高大,而且看起來很蒼老,像是常年做著很辛苦的工作,面板黝黑,腰背也已經有些彎曲了。
他見自己老婆哭的昏天暗地,臉上更加黑了,看著薄涼,淡淡的說著,“薄總,我的女兒昨天來了公司後就再也沒有回去過,我們也已經聯絡過她所有的朋友,沒有人見過她,而且她消失的毫無預兆,我女兒長這麼大從來沒有夜不歸宿過,所以我們很擔心,還希望薄總行個方便,如果知道我女兒在哪裡請您務必告訴我們。”
“方悅昨天確實很早就離開了公司,如果你不放心或者不相信,可以報警,然後調取摩天大廈的監控,一切都會清楚。”薄涼冷聲回答,思緒快速跳轉,越想越覺得這件事沒那麼簡單,實在太過蹊蹺,“你們堵在我公司門口也是沒用的,如果想找到你們女兒還是報警吧!如果你們繼續在這裡鬧事,我會讓保安請你們出去。”
“資本家都是黑心的,我女兒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就是拼了命我也會讓你們公司給我女兒陪葬。”中年婦女從地上爬起來,對著薄涼嗆聲。
薄涼皺眉,冷睨著她,突然詭異一笑,“聽你這話的意思,是已經知道你女兒出事了?”
女人顯然一愣,似乎有些慌亂,但很快又大聲衝著薄涼嚷嚷,“你別瞎說啊!不要咒我女兒,我女兒一定會沒事的,我只是假設而已。”
“噢?是嗎?”薄涼依舊淺淡的笑著,笑容裡透著意味不明的味道,唇角微揚,在她耳邊低低的說著,“那期盼你所想的不要成真。”
“你……你……”她指著薄涼,你了半天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而兩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