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你給他上什麼藥?”小三問。
“這個嗎?是上次醫院給小五治燙傷的藥,剩下好多,還沒用完!”
小四很懷疑,眼睛一瞪:
“治燙傷的藥?二姐,你不如拿紅藥水給他擦擦就算了!這燙傷藥可以治傷口嗎?不要越治越糟啊!”
阿超笑嘻嘻的說:
“只要不用毒老鼠的藥,什麼藥都沒關係!其實,我這一點點擦傷,根本就不用上藥,你們實在太小題大作了!”說著,就要穿衣服。
雨鵑把他的身子,用力拉下來:
“你別動,衣服也脫下來,我幫你縫縫!”
“那怎麼敢當!”
“什麼敢當不敢當的!說這種見外的話!喂喂,你可不可以不要動,讓我把藥上完呢?”她忽然發現什麼,看著阿超的肩膀:“你肩膀上這個疤是怎麼弄的?不是上次被展夜梟打的,這像是個舊傷痕了!”
“那個啊?小時候去山裡砍柴,被野狼咬了一口!”阿超毫不在意的說。
“真的還是假的?”雨鵑瞪大眼睛問。
“野狼啊?你跟野狼打架嗎?”小三驚喊。
“野狼長什麼樣子?”小五問。
“它咬你,那你怎麼辦呢?”小四急問。
“它咬我,我咬它!”
“真的還是假的?”雨鵑又問。
小三、小四、小五的眼睛都張得骨溜滾圓,不敢相信的看著他。
“是真的!當時我只有八歲,跟小五差不多大,跟著我叔叔過日子,嬸嬸一天到晚讓我做苦差事,冬天,下大雪,要我去山裡砍柴,結果就遇到了這匹狼!”他掙開雨鵑上藥的手,比手畫腳的說了起來:“它對我這樣撲過來,我眼睛一花,看都沒看清楚,就被它一口咬在肩上,我一痛,當時什麼都顧不得了,張開嘴,也給它一口,也沒弄清楚是咬在它那裡,反正是咬了一嘴的毛就對了!誰知,那隻狼居然給我咬痛了,鬆了口噢噢叫,我慌忙抓起身邊的柴火,沒頭沒腦的就給了它一陣亂打,打得它逃之夭夭了!”
小三、小四、小五聽得都發呆了。
“哇!你好勇敢!”小五叫。
“簡直太神勇了!”小四叫。
站在門邊的雲飛笑了。
“好極了,你們大家愛聽故事,就讓阿超把他身上每個傷痕的故事都講一遍,管保讓你們聽不完!而且,每一個都很精彩!”
“好啊!好啊!阿超大哥,你講給我們聽!我最愛聽故事!”小五拍手。
雨鵑凝視阿超,眼光裡盛滿了憐恤:
“你身上有好多傷痕嗎?在那裡?給我看!”她不由分說,就去脫他的上衣。
阿超大窘。急忙扯住衣服,不讓她看。著急的喊:
“雨鵑姑娘,別看了,幾個傷疤有什麼好看的?”
雨鵑抬眼看他,眼光幽柔:
“阿超,我跟你說,以後,你可不可以把對我的稱呼省兩個字?每次叫四個字,羅不羅嗦呢?我的名字只有兩個字,你偏要叫得那麼複雜!”
阿超一楞:
“什麼四個字?兩個字的?”他糊里糊塗的問。
“叫雨鵑就夠了!姑娘兩個字可以省了!”雨鵑大聲說。
阿超楞了楞,抬眼看雨鵑,眼神裡有懷疑,有驚喜,有不信,有震動……雨鵑迎視著他,被他這樣的眼光攪得耳熱心跳了。
門口的雨鳳,看看雲飛,眼中,閃耀著意外之喜。
接下來,日子幾乎是“甜蜜”的流逝。
秋天的時候,蕭家五個姐弟,都學會了騎車,人人都是騎車的高手。以前,大家駕著馬車出遊,現在,常常分騎三輛腳踏車,大的載小的,跑遍了桐城的山前水畔。
這晚,姐妹倆從待月樓回到家裡。兩人換了睡衣,上了床。雨鵑嘴裡,一直不自禁的哼著歌。
“雨鵑,你最近好開心,是不是?”雨鳳忍不住問。
“是呀!”雨鵑興高采烈的看雨鳳:“我告訴你一件事,鄭老闆說,展家在大廟口的那家當,已經轉手了!”
“誰說的?是鄭老闆嗎?是來的?”
“大概不完全是贏來的,他們商場的事,我搞不清楚!但是,鄭老闆確實在削弱”南邊“的勢力!我已經有一點明白鄭老闆的做法了,他要一點一滴的,把南邊給蠶食掉!再過幾年,大概就沒有”展城南“了!”
“你的高興,就只為了展夜梟的倒楣嗎?”
“是呀!他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