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
可惜頭痛沒減緩,而他聽著她淋浴的聲音,腦子裡面不斷幻想她站在水柱下的模樣……
終於,這個可怕的折磨還是結束了。他聽到她離開浴室,關上門的聲音。他緩緩起身,進去浴室好好的梳洗一番。
二十分鐘後,他連鬍子都刮好了,走進客廳時,頭痛也好了一點,不再那麼折磨人了。
屋子裡充滿了咖啡香,桌上不知道哪裡變出來一盤三明治。他看了眼人還在廚房的旭婕,不得不佩服她,對於他無理的要求她從沒抱怨過,三餐總是準備得很齊全。
他坐下來喝了口咖啡,忍不住嘆了口氣。唉,總算舒服多了。
他回頭看了看廚房的她,只見她端了一盤三明治,繞過他就要到客廳去。他阻止了她。“你去哪裡?”
旭婕停下來,轉頭困惑地看著他。“你不是不願意跟我同桌吃飯嗎?還是你堅持一定要等你吃完我才能吃?主人。”
費毅擎暗自咬牙。這女人就有辦法把這麼謙卑的臺詞說得這麼高傲,真是不知道是誰在折磨誰。
“你坐下來,我有話問你。”他生硬的命令著。
於是她就聳聳肩,將盤子放到他對面座位,然後還去幫自己倒了杯咖啡,加了奶油球之後,才緩緩開口。“你想問什麼?”
盯著她的一舉一動的他忍不住眯起眼,這女人還真是該死的自在。
“昨天是梓耀還是至中送我回來的?”他問,試圖自己拼湊出昨夜的種種。
“他們一起,對了,桌上有你的車鑰匙,竇先生說車停在酒館附近的停車場,讓你有空再去開。”她說著開始咬起三明治,吃得津津有味,完全不像對面那個因宿醉所苦的人,半點胃口也沒有。
“就這樣?那我有沒有說什麼?”他懷疑地問。
“你會說什麼?你都醉了啊!根本就在睡覺了。”她無辜地說。
“睡了?怎麼可能?那我們怎麼會睡在一起——”他的話硬生生煞住,只是狠狠地盯著她瞧。
她小小口咬著三明治,臉緩緩地紅了。
“你不會要我說明細節吧?”
看到她一臉羞怯的模樣,他簡直被打敗了。“算了!”她幹麼表現得像是被吃掉的小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