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錢,原本也沒想到能這麼輕鬆就把釵子拿回來,
自然是樂意,對李元寶點了點頭。
李元寶會意,對羅修文拱拱手:“我兒子沒了,自然也不好再耽誤羅家的姑娘,這親事退了也罷,那就勞煩里正大人了。”
劉氏一聽,要將金釵子給退回去,心裡是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本來這事吧,男方人死了,也沒有退親一說,收來的聘禮自然就歸了女方,可這李家來大鬧一場,事情搞這麼大,還驚動了里正,這金釵不退回去,只怕不能善了。劉氏有些舉棋不定。
羅修文對劉氏的作為也有所瞭解,這事指望不了她,只是拿眼睛盯著羅三牛看,羅三牛雖然收到劉氏不同意的眼神,但是迫於羅修文的壓力,羅三牛也只能點頭:“大伯這樣說,自然是好的,那就請大伯今日做個見證,咱們兩家將親事退了,以後各不相干。”
既然雙方都同意,這事兒也就圓滿了,羅修文滿意的點了點頭:“既然如此,取了筆墨來,我立個退親文書,做個憑證。”
羅五娘見這事兒圓滿解決,手腳輕快的去羅四郎的房間,取來筆墨,雙手恭敬的遞給羅修文:“大伯爺,請。”
“嗯,孩子,你先下去吧!”羅修文覺得這件事,對於羅五娘一個未出嫁的姑娘來說太難堪了,所以示意她先下去。
羅五娘會意,順從的退了下去。
第15章
劉氏覺得至從兒子去縣城參加鄉試後,家裡的日子過得是一點也不順心,先是自己大病了一場,至病好後,這身子就顯得虛弱不說,還費了不少銀錢去抓藥,這人吃五穀雜糧,哪有不生病的,生病就得吃藥,唉!這些煩心事也就不提了,偏偏屋漏還縫連夜雨,這李家跑來家裡大鬧一場不說,還把原本屬於自己家的聘禮給要走了,想起那根黃澄澄的金釵子,劉氏就覺得心裡一絞一絞的疼,這些都什麼人啊,真是不要臉的,劉氏現在是將李家恨得咬牙切齒,連帶對羅五娘也沒好臉色。
“你這賠錢貨,惹事精,死哪兒去了,還不給我倒杯水來,想要渴死我啊!”劉氏在床上破口大罵,她本來生病身子還沒痊癒,又逢李家來鬧一場,當天就又給氣病了,就她那摳門性子,失了錢財,那口氣一直在心裡堵著,怎麼也下不去。
羅五娘正在廚房熬藥,聽到劉氏的罵聲,趕緊給倒了杯水,送到劉氏床前:“娘,水來了,有點熱,你小心點喝。“
“你這臭丫頭,死哪兒去偷懶了,我不叫你,你就不知道過來看一眼啊,以為我病了,沒人看著你,你就能偷懶了是不?看我病好了怎麼收拾你。”劉氏接過水,喝了兩口,重重的將杯子放在一邊。
“娘,我沒偷懶,我哪兒敢偷懶呀,我正在廚房裡,給你熬藥哩,你不要生氣,你老生氣,這病也好不快啊,過不了多久四哥就要回來了,到時候四哥中了秀才,家裡不是有好多事得你來操持,你要是還病著,我又什麼都不懂,這可不亂套了嘛?所以呀,你得消消氣,快點好起來。”羅五娘知道劉氏的心病,不就是為了那根金釵子麼,她也就順著她,說些好聽的話,讓她消了氣,病就早些好了,也省得她躺在床上老折騰人。
果然,劉氏一聽提到羅四郎,立馬心情就好了,嘴裡連連說道:“是呀,是呀,我可不能病倒了,我四郎還沒成親,等中了秀才,他就要跟夫子家的姑娘成親了,這親事啊,還得我親手操辦才成,你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小丫頭,哪就能操辦這麼大的事,還不得靠我。”
“是呀,是呀,這個家,哪裡就離得了娘,什麼事不還得你來拿主意,就是我爹,不也得聽你的。”羅五娘順著劉氏,滿口說著好話。
“哼,就你會說話,你倒是說了實話,這個家,哪裡離得了我。”劉氏臉上閃過得色,接著又說道:“要說四郎就快二十了,他這回來,我就趕著在臘月給他成親,明年就能抱上孫子了,哎呀,不行,我這病得快點好起來,你快去瞧瞧藥好了沒有,熬好了就趕快拿來給我喝。”劉氏催促著。
“哎,我這就去瞧瞧。”羅五娘見劉氏臉色和緩了,也高興的去了廚房拿藥。
喝過了藥,劉氏捂著被子睡了一覺,醒來時,滿身大汗,裡衣都汗溼了,喚來羅五娘侍候著,換了一身乾爽的衣服。
劉氏覺得精神好了許多,動了動身體,對羅五娘說道:“扶我起來走走吧!我在床上躺著,骨頭都軟了,正床走動走動,病也能好得快些。”
羅五娘拿了一件厚實的棉衣給劉氏套上,再扶著她慢慢的拸下了床。
劉氏扶著羅五孃的手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