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必定會起疑心的。年叔叔現在的身體狀況你也知道,司徒阿姨又是那樣一個火爆的脾氣,我是擔心他們的身體呀。所以,在沒有確定肖曉究竟是出去散心還是真的出事之前,我想,還是不要讓他們知道的好。”
“這……”安老大遲疑了片刻,點點頭,“倒是有理,看來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那該怎麼問?”
“這樣吧,你去問豆豆,至於年叔叔那裡,我來搞定。”
“行,就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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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老大和白慕然各佔一屋,開始了分別行事。
豆豆那裡倒是解決的很快,一聲尖叫搭配一句驚呼——“什麼?!肖曉不見了!!!!”便迅速結束了戰鬥。而白慕然這裡,卻開始了輾轉曲折的迂迴戰。
“爸,我是慕然呀,行,您打住!我知道您最帥!咱們現在來討論一個嚴肅的話題好不好?”
已經完成任務,正在一邊旁聽的安老大立時額上掛滿黑線,幾乎就要厥過去了。
“恩,我事先宣告,這件事您不能告訴年叔叔……有了?什麼有了?我k!當爺爺什麼的跟您一點關係都沒有!您思想怎麼就那麼不健康呢?我鄙視您?我沒有!……停停停!我跟您說,您要是想當孩子他爺爺,得先把孩子他媽給我找出來……事情的真相?真相回頭再告訴您,您就說,肖曉昨天或者今天有沒有在二院出現過?或者司徒阿姨有沒有提到肖曉回家的事?”
一番苦苦糾纏後,白慕然沮喪地掛了電話,嘆氣道:“我爸說沒有肖曉的訊息,他早晨見到司徒阿姨,也沒聽她提起什麼。你那邊怎麼樣?”
安老大的臉色晦暗,十分難看,他垂下頭,並不回答,白慕然看他的神情便已有了答案。毫無選擇的他只得調出年泰松的號碼,無奈嘆息道:“沒辦法了,只得試一試這最後的機會了。”
電話迅速被接通了,快的白慕然幾乎還沒有想好措詞,以至於當電話裡那個熟悉而慈祥的聲音響起時,他簡直就要下意識地結束通話電話,逃之夭夭。
“小白吧,呵呵,怎麼想起給年叔叔打電話了?”
白慕然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你要鎮定,要鎮定”。然後他清了清嗓子,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回答道:“您看您說的,沒事就不能給年叔叔打電話嗎?”
“哈哈,能能能,年叔叔還真就是喜歡你這個孩子,從小就喜歡,原來總跟你爸開玩笑,讓他把你賣給我做兒子呢。你能給我打電話,我求之不得!”
年泰松笑的爽朗,看來能夠接到白慕然的電話,那種喜悅是發自肺腑的。
白慕然繼續客套,“年叔叔言重了。其實我打電話也是關心一下您的身體狀況。從接您出院到現在也有半個月的時間了,不知道您傷口恢復的怎麼樣,應該沒有什麼不良反應吧?”
年泰松又是一陣笑,“挺好挺好,怎麼會有不良反應,可是你爸爸親自給我主刀的,不會有問題!當然了,如果真有問題,雖然我倆是多年的好友,我也不會放過他的!我看就父債子償好了,把你讓給我當兒子,我想你沒有意見吧?”
繞來繞去又回到這個話題了,要是換在平常,白慕然定然憑他三寸不爛之舌討個不佔便宜、也不吃虧,兩方都歡喜的結果,可今天這情況,他哪還有那份閒情逸致。
不過嘛……這話題似乎……
他眉頭一皺,立時計上心來。
“我自然是沒有意見了,年叔叔和司徒阿姨人都這麼好,對我又好,我高興還來不及呢。不過,我只怕有人有意見。”
“有人……你是說曉曉?哈哈哈,她不是都住你那裡了,還能有什麼意見?我看現在這狀況,小白你只要加把油,你這孩子遲早得歸了我,只怕到時候有意見的是你老爸吧。”
“額……年叔叔,您……”
“怎麼啦?哦,害羞了不是?其實這件事是小安子告訴我的,就我一人知道,你司徒阿姨可不敢讓她知道……”
白慕然的目光立時向一旁的安老大掃去,凶神惡煞的表情令全然不知狀況的安老大有些摸不著頭腦。他微微向後縮了縮身子,可隨後還是忍不住又伏了過來。
電話那端的年泰松自顧自調侃了幾句後,聽這邊並沒有回應,大概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的喋喋不休,趕忙轉了話題。
“行了行了,先不說這些了。對了,小白,我自從出院後還沒有見過曉曉,她在你那裡住的還好吧?你要幫我好好照顧她。還有,後天就是學校研究生面試了,她準備的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