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聞聲回望,於是三人異口同聲。
“你……”
“你……”
“你……”
林冬揶揄的笑聲中,三人怔了怔,然後好笑的住了口。
“你先說。”肖曉向豆豆揚了揚下巴,反手關門。
“你怎麼自己?你家白大帥哥呢?”
“他,換藥室。”肖曉思緒亂的很,竟然忽略了那曖昧無比的“你家”二字。
“原來如此……”豆豆促狹地應著,“該你說了。”
“你怎麼來了?你老師今天不是主班嗎?”肖曉衝林冬笑笑,搬了個凳子圍在卡卡身邊。
“他老人家換班了,所以我就來看看卡卡唄,誰跟你似的。你自從出了院就沒來過吧?重色輕友的傢伙,是吧,卡卡?”
卡卡點頭不能,裝可憐卻是拿手,轉眼已嘟著嘴,一汪潭水在眼眶中蕩起了鞦韆,“就是,壞人。”
肖曉訕笑,岔開話題,“娘娘,你剛才要說什麼?”
琚正功見眾人的視線都落在他的身上,不由尷尬。“沒什麼重要的,你們繼續說,不用理我。”
“那可不行,怎麼能不讓你說呢,快說。”
看他吞吐的樣子,肖曉反而有了幾分好奇,急切地催促他。
琚正功看實在躲不過了,只得乾咳兩聲,磨嘰了片刻,最後羞澀地說道:“真的沒什麼,我想說的其實是——你好,肖曉,好久沒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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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辭的成果如何?”豆豆很快回到正題。
“差不多,八九不離十。”想到鄭主任的熱情,肖曉覺得把握應該還是很大的。爭名額不易,推名額還能不容易嗎?
“那白慕然,他有沒有對你怎樣?”
“他對我……”,肖曉的腦海中立時浮現出無數個場景,場景中的某人雖然喜怒哀樂,神情各異,可每個表情卻都是那般精緻,那般養眼,那般栩栩如生。
夫啊夫,喚的有多親近。
夫啊夫,究竟有幾分真。
夫啊夫,你該不會忘記。
“行了行了,你的表情已經出賣了你。我應該問,他對你怎樣了?”
豆豆的笑容很便宜,很欠扁。絕對屬於少兒不宜的那種。
老實的琚正功又要坐不住了,倒是肖曉很淡然。
“他被我咬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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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殘!了!”
換藥室中一聲雷,安老大終於昇華了,不丁點的小耗子眼瞪了個溜圓。
“安哥,你不淡定了,小事一樁。”白慕然摁了摁胳膊上的白膠布,以確保貼上的牢固性。
若是病房中的那夥人看到白慕然此刻的這份淡然神情,怕是又要異口同聲地來一句,“這兩人TNND也太有默契了!”
“好,淡定,淡定……我淡定。不過我還是想知道,你究竟對肖曉做了什麼,竟然令她下次重口?”除去對肖曉的些許關心之外,安老大念念不忘的依舊是八卦的最新走勢。
“這個嘛,”白慕然依舊是淡定的出奇,只是唇邊多了一抹微笑,“我不過說了一句話而已。”
“現判決司徒肖曉,給為夫揉揉後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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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第三十九章 這不是意外3 。。。
白慕然是個禽獸。
——肖曉亦嗔亦怒地評價。
白慕然是個禽獸!
——琚正功後知後覺地感慨。
白慕然禽獸不如!
——豆豆慷慨激昂地憤恨。
前兩者同時九十度大甩頭,意外地盯著夾在其中一臉怨念的豆豆。
“奇怪,你不是白慕然的擁護者嗎?怎麼出口比我們還狠?”
豆豆振臂,怨氣十足,“美色當前,多少人求都求不來,這麼好的藉口和機會,竟然不判決肖曉以身相許,白慕然真是個禽獸不如的傢伙!”
那一左一右的兩個人,眼神忽悠悠從她臉上滑開,尷尬相遇在空中,然後各自收回目光,無語地別過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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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著血的齊整的一週,細密的齒印赫赫在目,肖曉承認自己兇殘了。
其實小懲已足夠,只是當時不由自主。
“若干年後,關乎你的一切可能我已不能歷歷在目,但這無法褪去的傷痕,會令我永遠記得生命中曾經路過的你。”
這是高中畢業的歡送會上,一個追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