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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部分

日後怎麼服眾?別當咱老陶老眼昏花,不說徐州其他文武官員,就說之前被陶謙依為臂膀的曹豹、糜竺和那陳家父子,看呂布的眼神很不對勁啊。別到頭來咱老陶費盡心思治理的物阜民豐的徐州三郡三地,平白給呂布做了嫁衣去!

“奉先,其實陶某此番夤夜前來,是有一事要求奉先,還望奉先看在青徐兩州兄弟友鄰的份上,務必要答應啊!”陶謙眉頭微皺了下,使勁推開扶著自己的陶商和陶應,強撐著站立起來,衝呂布深深一揖,語氣誠懇之極的說道。

“唔?”不單是呂布,就連秦旭都被陶謙這副姿態給嚇了一跳。怎麼這徐州上下難不成是商量好的麼?連這說話都似乎出自一個模子,曹豹、糜竺之前對呂布秦旭有所“圖謀”,開頭一句話竟然同陶謙此時所言驚人的相似啊。秦旭有此想法並不奇怪,甚至於處在徐州文武人群中的曹豹和糜竺,也偷偷的躲開了呂布和秦旭異樣的眼神,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之色。

“咳咳,恭祖兄年事已高,有話但講無妨!切莫如此多禮,折煞呂布了!”呂布之前已然在曹豹手裡頭吃過一個“虧”,此時也長了記性,沒有將話說的太滿,搶先一步扶起因為剛剛的動作粗喘不已的陶謙,連連說道。

“陶謙無能啊!無端惹禍於天,令偌大一個徐州,黃巾匪患,闞宣亂黨,接踵而至,身為徐州牧,卻對曹操來襲之事束手無策,無能啊!無能啊!”也不知道陶謙是否是真情實意,但總之這鼻涕一把淚一把的樣子,倒是收回了不少形象分,拽著呂布的手嚎啕不已,倒是令呂布尷尬之餘,也頗為無奈,任由陶謙抓著自己的手,總不能一腳將這老頭給踢飛了吧?

“主……主公?”陶謙只顧著在那乾嚎,對剛剛所言有求於呂布之事卻是始終不說,就在呂布也有些不耐煩欲抽出手臂來之時,出城而去的曹性走入帳中,略遲疑的看了一眼失態的陶謙,得了秦旭的眼色說道:“末將同宣高子義等奉命追出城去,但見那曹操營中已然空無一人,但看營寨佈置及腳步印痕,能推斷的出曹操此番雖然走的匆忙,軍勢卻不混亂,末將兵少,不敢妄自去追,特來回報主公。”

“你做的不錯,曹孟德甚為知兵,此番退兵若是輕易去追,必然入其圈套!”呂布趁勢將手臂從陶謙手中抽出,瞪了一眼秦旭說道。

“莫不是當日旭去曹營送主公親筆書信之時,曹操便已然料定主公必然會換防下邳城,當時就有了退兵的打算了?”得了呂布的眼神,秦旭佯作恍然大悟,深吸一口氣,說道:“旭曾在陳留聽奉孝至交荀彧荀文若言到,這曹孟德曾經在洛陽時得過不少兵法孤本,費數年時間,取其精華去其糟粕,編寫了一部孟德新書,視為秘藏,輕易不肯示人。旭有幸從其長子曹昂處聽過其中幾句,或許能解釋今日曹操的動作!”

“秦主簿但請言之!”陶謙聽秦旭此言,也顧不得乾嚎了,連連問道。

“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退我追!”秦旭心中對後世太祖說了一萬句對不起,臉色卻是莊重以極的將之歸附到曹操的頭上,反正無從可查,總不會有人無聊到逮住曹操去問這話究竟是不是他說的吧?

“這……嘶!”帳中凡是能聽懂之人,在細細品味這十六字真言之後,皆是吸了一口冷氣,就連呂布也眼冒精光的看向秦旭。別人或許相信這或許果真是秦旭從曹昂那裡聽來的,但呂布卻是沒來由的絲毫不信,灼灼的目光看的本就心虛的秦旭有些發毛。

“曹操!曹操啊……”陶謙也是知兵之人,知道這十六字所代表的的能量,倘若當真能用好了這十六字真言,所謂以小博大,以弱勝強就不會是太難之事了。怪不得曹操一個閹宦之後,在這麼短短的幾年內就成了氣候,單從這短短一段話中,便可管中窺豹,曹操不好惹啊!陶謙的眼神中堅定的神色一閃而過,在徐州文武還在細細品味這十六字之時,衝呂布行了個大禮,不顧呂布的託扶,發達的淚腺再次湧出了兩行老淚,頗為哽咽的說道:“曹操既然已經深信同徐州有殺父之仇,今日即便是礙著奉先虎威退去,他日定然捲土重來,徐州仍舊難免生靈塗炭之險,陶某,陶某為徐州百萬生靈計,欲託付徐州於呂將軍,還望呂將軍看在同為大漢臣子,青徐二州兄弟友鄰的份上,萬萬不要推辭!”

“什麼?”大帳之中近三十人,可以說除了秦旭這個穿越客之外,所有人都被陶謙的這番話給驚嚇到了。愕然者有之,驚怒者的有之,便是一些有心賣呂布一個好,以求託庇的徐州官員,此刻也是難以置信的看著陶謙。根本不相信這是那個多年來對徐州把控的嚴密無縫,就連被陶謙倚為樑柱的三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