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送到了稷下學宮之中執教。不知主公還有沒有印象?”
“唔?你是說那個孔文舉的族親?你不是說……”呂布先是皺了下眉頭,旋即臉色大變,厲聲喝問秦旭道:“難道說是那孔融欲要對青州不利?而你就打算利用此番某出兵之際,把他們引出來?唔?不對,你這樣卻是又將貂……將玲兒放在何處?秦旭你個豎子,究竟想要做什麼?青州兵力已空,倘若……倘若……秦旭,你莫以為某斬不了你麼!”
“主公……”秦旭愕然的看著突然暴起,眼中殺機凜然的呂布,頓時就明白了呂布所想,在呂布殺機鎖定之下,秦旭幾乎連呼吸都有些困難,只能強自嚥了口口水,衝呂布聳了聳肩,苦笑說道:“難不成在岳父大人眼中,小婿就是這麼個人麼?太傷人心了吧?那裡的確是有三位丈母孃在不假,可還有小婿的四位夫人呢,何況小婿大婚第二日就匆忙出兵,就算再缺心眼,也不會把自家新婚的夫人放到險地吧?”
“唔?那你剛剛突然提那孔融族親做什麼?”聽了秦旭的‘自辯’,特別是一口道破了本心,呂布倒是也有幾分尷尬之意,但又不願意在自家女婿面前失了‘威風’,當即一副氣呼呼的樣子,冷哼一聲問道:“難道不是那孔融族親給你傳遞訊息,說孔融這廝要對青州不軌,你才和你那家將玩了這麼一出調虎離山的把戲麼?”
“主公其實只說對了一半!”秦旭算是再次領教了家人在呂布心目中的位置,賠笑著說道:“其實應該說是甕中捉鱉才對。人言秀才造反三年不成,之前因為青州缺少行政官員,眼下主政各郡縣的,七成以上是原本北海郡的冗官,皆是出自孔融門下不假,要按照這麼算來,孔融也的確足以顛覆整個青州,但是……”
“但是什麼?這不還是將……將你岳母和夫人們置於險地麼?有話快說,少和那賈文和似的,學著賣關子!”呂布怒哼一聲,總算是因為剛剛之事打底,沒有立即發火,沉聲問道。
“但是就算是孔融這些門生故吏把持郡縣大權,但賴主公當初妙策,將收降的百萬黃巾男女分置各郡縣,這些人可不會坐視自己好容易得來的穩定生活被一些有心人破壞!而且主公雖然盡出臨淄之兵,但當日篩選青州兵時,刷下的那十餘萬戰兵,除了補充各營之外,可是又被嫌神弓營人手不夠的臧司馬‘借’走了不少,充作維護臨淄治安的府衙兵丁,更何況,臨淄城中除了原本的住民以及已經安定下來的流民外,可是有半數乃是當日收降淄川國黃巾充補的。毫不誇張的說,就算主公抽調走了全部臨淄兵力,其實城中還隱隱有不下五萬曾經上過戰場的大軍在,除非那孔融有十萬以上的外援大軍,否則,臨淄定然無恙!再說,小婿來時,曾經暗託過臧司馬,要其加強‘照顧’一下,又命玲兒四人去主公你府上住了……”
“哼,算你還有幾分謀算!只是這事為何不同某詳細說,卻只顧著賣關子,耍心眼。如果某來安排的話,必然比你這大張旗鼓的陣勢要隱秘的多!”呂布聽了秦旭的解釋,倒是鬆了一口氣,卻還是頗為埋怨的說道。
“主公說的是!”我了個去,是咱不和你說麼?秦旭心中暗暗腹誹自家岳父。之前的時候秦某人也不是沒有想過這等重大之事的確是該同呂布全盤說清楚,畢竟這並不是信任或者不信任,而是涉及一個態度問題。可就在秦某人慾同呂布談起這事時,也不知道是誰,一門心思要過把癮,又聽了有辦法神不知鬼不覺的拿到傳國玉璽之後,便自不讓秦某人插口了?而且當時那麼多人在,所謂君不密則失臣,臣不密則失(身),難不成要弄得滿城皆知你呂老闆要出兵第三次救援徐州了,而且這次去還是有目的的,好幾個目的呢!合適麼?
“唔!那現在青州事如何了?”呂布也好像記起了曾經、好像秦旭還真就似乎、也許、大概、模糊的提到過這事,也知道八成這回又誤會秦旭了,藉著勾著手指蹭了蹭鼻子,改換了話題問道。
“賈文和已將青州各郡縣這幾日的情況作了個比較,不過可以看的出來,孔融這廝平日間呼朋喚友的好像人緣挺好,關鍵時刻卻是總掉鏈子,這回卻是除了平原似乎因為其他原因有些動亂之外,其他各郡國都沒有異常,這個時候文遠將軍想必也已經有所動作了!”秦旭笑著說道:“至於臨淄,現在還就怕他孔融還能繼續沉住氣慢慢和我們耗,但凡只要有一點動作,就能借勢連根拔起。不過想來孔融身邊有昔日大劍師王越和他的一干徒子徒孫在,應當也是頗為有底氣,估計也閒不下來,定然會在主公迴轉青州之前,有所動作的!只要這回孔融失勢,加上稷下學宮那些一年制速成班的學子們‘畢業’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