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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部分

甚至有再次全軍元氣大傷的徵兆,麴義也是跪倒在成廉身邊,懇求秦旭說道。

“唔?老成老麴。你們莫不是以為秦某要拿這四千飛騎營弟兄的性命當耍子吧?”即便是成廉、麴義兩人沒說什麼,只是一個擔憂飛騎營兵士安危。一個懇求主動迎擊,雖然礙著秦旭的身份地位特殊,沒有明著有他言說出,但話裡話外卻都有種悲觀的意味在。

“放心吧!他們不敢這麼衝的!”跪跪也好,省的兩人整天皮裡陽秋的互相爭功吵架,他們這爭爭吵吵的感情倒是越來越好了,也不知道顧忌一下旁觀者的感受,秦旭一副胸有成竹模樣,不理會跪在地上的這對彼此心中“相許”的冤家對頭,淡淡說道。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說實話,對於秦旭說的話,成廉和麴義還是相信的。畢竟有那麼多次的輝煌“前科”在,秦某人的嘴在眾人眼裡甚至已經不比皇帝老兒的金口玉言差多少了。可即便如此,眼下眼見著那二十餘艘河道戰船越來越近,幾乎能看清楚船舷甲板上的兵士手中的弓箭了。可隨即一個讓成廉麴義愈發對秦旭這張破嘴佩服的緊的情景發生了。

彷彿為了迎合秦某人剛剛所言似的。那二十餘艘戰船,竟然還真的在距離烏壓壓加快速度渡河的飛騎營兵士近五十餘丈之處堪堪停住,緩緩的打著轉,將船頭船尾來了個九十度的轉彎,將船舷一側,露了出來。

“不好!他們要放箭了!好毒的心思!”那尚不知是何處來軍的戰船在調轉船身之時,成廉麴義兩人便已經是瞪圓了眼睛,在見到那戰船之上兩弦的兵士果然將手中的弓箭拉滿,對準了河中徒步而徙,無甚裝甲的飛騎營兵士時,成廉又忍不住高喝一聲。

“等等,老成,他們成不了事兒的!”這回倒是麴義看出了貓膩。拽著眼圈發紅焦急跳腳卻又無可奈何的成廉,指著河中慌亂了片刻又恢復井然有序模樣的飛騎營精銳兵士,大聲在成廉耳邊喝道。

“什……什麼?”本來見那船舷之上的兵士毫不留情的射出了意圖帶走身在河水之中,轉圜不便只能等死的慘狀,成廉這漢子幾乎要哭出聲來,轉過頭來不忍去看,在聽到麴義的喊叫之後,才緩緩的將頭扭了過來。如果說之前成廉和秦旭交情好,還有大部分是看在身為秦旭岳父的呂布面上,再加上覺得秦旭的確有些“小聰明”,將秦旭當成個晚輩來看的話,現在看到的一幕,卻是讓成廉對秦旭徹底服氣了。

只見河中因為剛才戰船橫衝過來略有些慌亂的兵士賴日久訓練之功,短短數息之間便自恢復了秩序,遠遠的便能看到最前的幾艘船上,身在東側下游方向的兵士低著頭握著船舷以穩固船體不至於被河水衝散,而上游方向直接面對來船一側的兵士,卻是也一手握著船舷以固定身軀,另一隻手卻是將手中最初看上去是累贅,頂多只能增加些許浮力卻拆卸了所有拉運輜重糧草大車的車板藉著水之浮力,傾斜著豎立了起來。護住頭部。而隨著效法前者如此去做的靠船兵士越來越多,就在那來船船舷上兵士彎弓射箭之時,數百隻箭矢順風飛來。也成了無用之功。

本來這麼密密麻麻的箭矢飛來,至少也能給無力反擊的水中兵士一定的殺傷的,可眼下的情況卻是隻聽得一陣“叮叮噹噹”的聲音之後,那數百隻的箭矢,卻是大多叮在了厚厚的木板之上,這些從徵調來的大車上拆卸下來的木板雖然只有一臂長短,可卻是經年使用過的。整個木板板面滑溜的幾乎可以照出人影來,就算是箭矢速度再快,釘在這“神物”之上。頂多也就是留下個淺淺的印痕,至多也就只入木半寸不到,輕輕一晃,便自掉落在水中。根本造不成有效的殺傷。也有不少的箭矢拋射的高些。落在了船上,或是有意射馬,卻不料馬匹身上滿滿馱著的軍帳、糧草袋,卻又成了天然的避箭之物,雖然扎滿了箭矢,可這些訓練有素的戰馬,甚至連馬身都不曾動過一毫,除了偶然有糧袋被射破流出金黃的粟米在甲板上之外。竟是絲毫沒有損傷,只是可惜沒用片刻功夫。便由戰馬成了刺蝟……

“秦將軍!咱老成真服了!”可以說,剛剛那戰船露出最終的意圖之時,除了對秦旭無條件信任的呂玲綺還在懊惱自己的烏鴉嘴之外,幾乎所有的人都以為這次傳言中無一敗績的秦將軍,怕是要將不敗的名聲打破了。可眼下那突然不知道從何處冒出來的戰船,不管是奇怪的不去衝撞河中無甚還手之力的河中兵士,還是飛騎營精銳像是排練好了似的舉起“車板盾牌”擋住了必殺的箭矢,都是像是在按照秦旭的意圖來一樣,這等鬼神之謀算,不得不令包括成廉麴義在內的見識了此事的所有人,對本來就籠罩在秦旭身上的“非人”光環,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