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句,以後多向人學點陽謀,將來堂堂正正的在戰場上殺敵,別總是想著整人,記住了麼?給!”
“嘿嘿,高叔你都知道了?咱肯定聽主公和高叔你的教誨!那,那這人您到底借不借啊?”秦旭嬉皮笑臉的說道,一聲隨呂玲綺的稱呼,喊的高順笑的眼都眯了起來,似乎沒有聽到秦旭後面所說的話似的,一改平日間的嚴肅,倒揹著手優哉遊哉的走了。
“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沒有得到高順許可的秦旭,看著手中的四方小盒自語道。
“秦主簿,若是沒有什麼事,咱可要回去訓練了!”司馬冒見高順並沒有答應秦旭借人的請求,笑嘻嘻的衝秦旭拱了拱手,轉身欲走。
“等等,這東西怎麼這麼眼熟?”秦旭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在看到高順手中的盒子模樣時,秦旭就明白了呂布和高順的苦心,感嘆之餘,見司馬冒說出這話,將盒子中的物事拿到手中,佯作不知的問道。
“虎……虎……符?”司馬冒假作悽慘的大聲叫道,心中卻是對秦旭在呂布心中地位的估量再次提高。疼女婿沒這麼疼法的吧?高將軍也是,這可是變相的剝奪兵權啊,怎麼還一副得了大便宜的樣子。
“行了,別發呆了,走吧!”秦旭一攬司馬冒的肩膀,笑嘻嘻的說道。可憐的司馬冒已經在身高上已經完全沒有再取笑秦旭的優勢了。來到漢末的這半年多,也許是正長身體時合理膳食的緣故,秦旭也比之剛來時長高了不少,現在已經和司馬冒近一米八的個頭差不多了,攬住司馬冒的肩膀已經毫無壓力。
“又有什麼髒活,請秦主簿示下,咱肯定給您辦的漂漂亮亮的!”司馬冒認命了,既然不能反抗,那就欣然享受吧。
深夜的臨淄城,全城宵禁。偶爾掛起的一陣冷風,甚至能令人聽到枯黃的落葉颳著地面的聲響。
在兵營不遠處一個被重兵把守的小院子中,突然闖進了一群蒙面人。叮叮噹噹的一陣短暫的兵刃交錯聲後,關押著袁紹軍四大謀士之一逢紀的大門被人一腳踹開。
“是不是逢某的大限到了?”面容清癯的逢紀尚未睡下,正就著一盞昏黃如豆的油燈看著一卷竹簡。似乎這群蒙面人的到來並不驚訝,淡淡的說道。自從在懷城之中被成廉給抓住之後,逢紀也曾經幾次試圖在呂布軍被攻擊時趁亂逃走,但他一個身體羸弱的文士,要在兩萬大軍中順利逃脫,無異於痴人說夢,幾次失敗之後,逢紀也認了。後來聽說那個把許攸氣吐血的娃娃主簿,連曹操的四萬精銳都打得落花流水,更是令逢紀生出了幾分怪異的感覺。天佑呂布啊!若非家眷老小都在鄴城,逢紀甚至對呂布這擁有高強戰力和逆天好運的勢力都有了幾分嚮往。熄了逃脫之意,靜下心來的逢紀,雖然行動仍舊受到控制,但在良好的軍中伙食的滋養下,甚至胖了幾分。
“逢別駕!末將奉審先生之命,前來接您!”為首一個蒙面人將手中刀柄倒置,恭敬的說道。
“什麼!?接……接我?審配?”逢紀彷彿被嚇到了似的,握著竹簡的手指也因為用力有些發白,語聲顫抖的說道:“你們莫要騙我了,呂布天下英雄,斷不會行此詭計,莫非是審正南要借刀殺人麼?”
袁紹使者來臨淄的事情逢紀尚未得知,不過他還是選擇了相信這蒙面人的話,不過這人所說的救他之事,卻是顛覆了逢紀的認知,同時覺得肯定是審配的詭計。若是說是別人,逢紀或許還能相信幾分,但逢紀和審配有私仇,怎麼會有如此好心?
“時間緊迫,末將得罪了!”為首這人一揮手,手下便從房間外抬進一具臉被劃得血肉模糊的屍體,穿著打扮竟然都同眼前的逢紀一模一樣,還未等逢紀說話,這為首之人竟然一拳打到逢紀愕然的臉上,頓時淤青一塊。
“你們這是做什麼?”逢紀在見到那“屍體”的時候,就已經信了**分,但沒想到自己竟然也捱了打,怒問道。
“逢別駕糊塗,若是您這清清爽爽的回去見主公,還會有命在麼?”為首這人聽到逢紀的怒問,彷彿聽到一個最好笑的笑話,說道。
“說的也是!沒想到我逢紀明知道審正南公報私仇,竟然還生出幾分感激來,也罷!來吧!用力點!”逢紀露出一絲苦笑,說道。
“砰砰砰!”一通亂錘,逢紀一條老命已經去了七八分,為首這人才揮手止住手下的施暴,衝眼看著進氣沒有出氣多,神志已經有些模糊的逢紀拱手道:“逢別駕,事出有因,莫怪在下手重。”
“多……多謝!”逢紀用最後一絲神志強打著精神,斷斷續續的說道。
“給審配送去!”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