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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得篷車內都是。酥餅做得不比官家廚子做得差,果餡甜而不膩,揉麵力道均勻,進爐烤制時也用心,才能烤得外皮頂起,薄皮一層又一層,嚼之有層次,香酥可口。

但是,面對這上等酥餅,她卻只吃了半個,剩下的就整盒擱在角落,連碰都沒有再碰一下。

換作是平時在家裡,這樣的果餡酥餅,她能吃上半盒呢!偏偏不知道為什麼,跟在他身邊,她連平日最愛的食物,都會覺得食不下咽。

當天傍晚,篷車又駛離大道,往偏僻小徑行去。

她已經熟悉了,他的行為模式,知道他看似粗獷,但是在安全細節上,絕對沒有一絲的馬虎,挑選休憩過夜的地方,絕對都是以人煙稀少,為最首要的選擇條件。

大概是中午吃得多,那天晚餐他沒再去張羅,就掏出乾糧來啃,而她就繼續吃著,那剩下來的半個果餡酥餅。

瞧她吃吃停停,徐厚終於開口了。

“怎麼不吃了?”他問。

“我吃飽了。”她玩著手裡的酥餅,剩著最後一口,始終就是塞不進嘴裡。某種情緒頂著她的喉嚨,讓她不論是什麼東西都吞不下去。

“你吃得太少了。”他擰著濃眉,看著這些日子來,明顯憔悴些許的小女人。“再多吃一點,不然風颳大一點,就會把你吹跑了。”

“嗯。”她心不在焉的回應,還是沒有吞下那口酥餅,反倒是把蓋子擱回去。“我晚一點會再吃。”她說謊。

即便徐厚也知道,她答的是謊言,他卻也沒有點破,只是擰著濃眉瞪著她好一會兒,煩躁的咬牙切齒,最後才狠狠丟一下句話。

“隨便你!”

“嗯。”她低垂著頭。

瞧她那沒精神的模樣,他心裡氣悶,好幾度都想要親手抓起食物,撬開她的小嘴,往她嘴裡頭塞,但是又實在擔心,自己一碰著她,不知道會出什麼“意外”,最後只能硬生生忍了下來。

眼不見為淨!

他轉過身去,朝著休憩處旁的河流走去。“我去洗澡。”

這回,身後連應聲都沒了,只聽得見她慢吞吞的,在收拾餅盒,拿出睡覺用的毛毯的聲音。

他緊咬牙關,粗魯的脫掉衣裳,邊走邊丟,赤裸的走進河流裡頭,用冰冷的河水,平復心上的焦躁。

直到徐厚踏步離開,原本低頭不語的秋霜,才猛地抬起頭來,雙眸閃閃發亮,異常的有精神,憔悴的神情全都一掃而空。

一個主意在電光石火間,閃過她的腦海,也提醒了她,這次離家的目的。

真是的,這陣子心煩意亂,她居然把真正目的給忘了!

剛剛低頭瞧著餅盒的蓋子,看著上頭的餅鋪名稱,還有偌大的地名,她才赫然驚覺,他們已經接近京城,頂多再過幾天,就要踏入京畿地界了。

主意既定,她偷偷摸摸的站起身來,轉頭望向漫無邊際的荒原。今晚,月光明亮,他們中午才剛離開那座城,而她又記得來時的方向,簡直是萬里挑一的好機會。

唯一的阻礙;還是徐厚!

她心裡忐忑,想了好一會兒,才朝著他離去的方向爬去,在茂盛的秋草中摸索,直爬到了河邊,想親眼確認他真的在洗澡,而不是設下圈套,等著她再次輕舉妄動。

但是,萬萬沒有料到,等她真的到了河邊,瞧清了眼前的景況,整個人卻陡然呆住了,嫩紅的小嘴半張,半晌都閉不起來。

月光下、河流裡,徐厚正赤裸著健壯的身軀,在盡情洗浴。

不知不覺的,秋霜嚥下一口唾沬。

那日清晨,情況太紊亂,他們都太過驚愕,她雖然意識到他渾身一絲不掛,但是卻沒有心神多看,只記得他驚慌失措的神情,跟光著屁股逃走的背影。

然而,眼前月光之下,徐厚他精壯的男性身軀,被她一覽無遺。

他捧起河水,正在往胸前潑灑,河水冰寒,但是他體質強健,不覺得冷,溼淋淋的水珠從他寬闊結實的胸膛滾落,而他褐色的ru尖,也因寒意而緊繃。

只到腰部以下的水流,遮掩不了他的胯下,流水在他腿間盪漾。隨著他的動作,他雙腿之間的“那個”,就如蜻蜓點水般拍擊水面……不!不是蜻蜓!

她又吞了一口唾沬,滋潤乾渴的喉嚨,在心中糾正自己。

他的“那個”地方那麼的大,簡直像是沉睡中,尚未被驚醒的巨蟒,除了形狀相似之外,論起尺寸大小,跟蜻蜓可是天差地遠。

那日清晨緊抵著,她腿間溫潤的,是不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