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要換藥,只是讓我吃他開的消炎藥,我以為再過幾天就沒事了,也是今天聽同事們一說才知道不能大意的。
秦淵的朋友給我消了炎,又上了藥,把胳膞重新包紮了。然後把剩下的紗布、消炎水和一瓶藥劑給了我,叮囑我;〃每天換一次,這藥小心點別打碎了,進口的,兩千多一瓶,治燙傷效果好,一般病人買不到。〃
言下之意這種藥是給特殊身份的人準備的,要不是秦淵,我連看都別想看,更別說用了。不過這藥也太貴了,小小的一瓶藥竟然要兩千多。
秦淵幫我付的醫藥費,我原以為只要兩三百塊,沒想到花了這麼多錢,心裡很過意不去。想到這我看了看秦淵,他似乎一點也不在意。
我對醫藥費耿耿於懷,在車上我對秦淵說:〃秦總,我明天把藥費還給您。〃我錢包裡只有五六百塊。
秦淵瞪了我一眼;〃瞧你說的什麼話,這點藥費算不了什麼,以後不許和我提錢的事。幸虧治得早,你這白嫩嫩的胳膊上要是留下一塊傷疤,可不破壞了一道好風景。記得每天換藥,天熱容易感染,一心養你的傷,別再想什麼錢不錢的了,你要自己換不好就來找他,他會給你換的。〃
他的口氣很霸道,我咬著嘴唇不說話,他見狀笑著說:〃不高興啦,這樣吧,要不你請我吃飯吧。〃
請他吃飯也不錯,總比欠他人情好,於是說道:〃好啊,你說個地方吧。〃
秦淵笑了笑說:〃你儘管坐著就行了,到了我自然叫你,帶你去個好地方。〃
我調皮地說:〃你不會是要把我賣了吧?我可不值錢。〃
秦淵故意表情嚴肅地說:〃坑蒙拐騙違法的事情不做!〃
我笑了笑;〃難說。〃
秦淵把車開到了後海,說:〃快到了。〃話音剛落,手機響了,他接完電話,對我說:〃對不起,有個很重要的客戶找我有事,今天不能和你吃飯了,改天吧,改天我請,怎麼樣?〃
我只好說道:〃沒關係的,你先忙吧,下次還是由我請吧,我不想欠你太多。〃
秦淵笑了笑說:〃行,別算得太清楚,什麼欠來欠去的,今天不好意思我趕時間,不能送你了,你打個車回去吧,別坐公交車,人多容易碰著胳膊,車票我給你報!〃
秦淵把我放在路邊急馳而去,我於是等計程車,剛好有輛車下人,我趕緊走上前。
從車裡走出一個男人,他一看到我,驚訝地叫道:〃吳晴!〃
我也一驚,原來是他!
第十五節故人
下車的男人是申世飛,是我那個男友在湖南大學的同窗好友。
他表情誇張地說:〃真巧,吳晴,是你啊,我還以為看錯了呢。〃
我一時也愣住了,看著申世飛沒說話。
他又說:〃怎麼,不認識我啦,我是申世飛呀。〃
我笑道:〃怎麼不認識呢,你不是'生是非'嘛,只是太巧了,我幾乎不敢相信。〃
申世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小心眼,還記著那事啊,我不是早向你道歉了嘛。〃
我和他之間有點過結,上大學的時候,有一次我和系裡的一個男生看電影,被他撞著了,其實我和男同學純粹看電影而已,可申世飛以最快的速度向我男友打了小報告。男友因此兩個星期沒理我,任我怎麼解釋他都不聽,男友覺得我對他不真誠,而且他因為對自己沒信心,所以抓住我的小辮子故意小題大做,害得我流了一湘江眼淚才得到他的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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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一見申世飛就咬牙切齒地叫他〃生是非〃。他好話說了一籮筐好話賠了一萬個不是,我才原諒他。
我說:〃什麼都能忘,也不能忘了你的英名啊。〃
他笑了笑,看到我胳膊纏著紗布,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我說:〃沒什麼,不小心燙著了。〃
申世飛臉上露出誇張的表情;〃哎喲,燙得厲害嗎,怎麼燙著了?〃
我說:〃沒什麼事。你怎麼在北京,是來旅遊還是在這邊工作?〃
申世飛說:〃工作,我畢業就來北京了。咱們別站在路邊了,能不能賞臉一起吃個飯?〃
我說:〃好啊,反正晚飯也沒有著落。〃
申世飛打了個電話,好像是推掉了一個飯局。他攔了個開空調的富康,他看來比上學那會有長進了,那時的他一點也不懂男女之情,一心只讀聖賢書,夢想建中國最高的大廈。
我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