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的準備,甚至可能是被痛罵一頓也不可避免。
“為什麼?”金母沒有什麼過激的反應,只是深深地看了阿兮一眼,問道。
“母親,雖然我知道金家的女人不能出去工作。但如今不及往日,如果我們只是坐吃山空,而且現在局勢愈來愈嚴峻,鳳舉工作也不容易,我想我該幫他分擔一下!”阿兮小心翼翼地說道,於情於理都合理。
“佩芳,你有沒有想過,你出去做什麼?你一個女人家能出去做什麼?”金母聽到阿兮的話後,不禁笑了,反問道。阿兮聞言,有種被人輕易看扁的感覺,她早該預料這個社會背景,雖然女子已經步入社會,但是給女性提供的工作實在是太少了。
但是難道要自己永遠當一個家庭主婦下去嗎?阿兮不想,更不願意。“母親,您說的很有理,但我還是決定要去試一試!”阿兮說得異常堅決,有著不容反對的氣勢。
“罷了,你們都不再聽我這老婆子的話了,我也不再管你們了!”金母眼底有一絲傷心,擺了擺手便回房唸經拜佛去了。
阿兮看著金母離去的身影,心中既是一陣輕鬆,又是一陣突如其來的壓迫感。
找工作的過程一波三折,阿兮突然有了自己剛大學畢業那會兒的錯覺。拿著簡歷,風餐露宿地奔波於各家公司間,只為了一個小小的崗位。
阿兮已經在外奔波了半天,雖如今社會開放,但是依舊是男性佔據著主導,阿兮在各報社、一些百貨公司奔走了許久,仍然是一無所獲。
正當阿兮沮喪地準備放棄回家的時候,上海灘輝煌一時的大光明電影院前樹立著一塊大大的告示牌。
“譯意風小姐……”阿兮慢慢地念出告示上的文字,一看要求是要能夠流利地使用外文,阿兮立刻露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