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這個妻子,金鳳舉到底是種什麼態度。
“愛是什麼?我和她的結合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們只有著丈夫和妻子這樣簡單的關係,如果說我和她之間存在愛情,不如說我們都適應了這種有彼此的生活。”金鳳舉微微眯了眯眼睛說道,“對於佩芳,我很愧疚,她總是盡心盡力地完成一個妻子的責任和義務,而我似乎從未完整地盡過一點當丈夫的責任!”
“你的妻子是個好女人!”阿兮認真地說著,“雖然我從未好好和她認識過,但是我聽聞的那些都告訴我,她是個為家庭,為家人奉獻太多的女子,她是偉大的女子……”
這一晚兩個人聊了很久,也聊了很多,他們似乎想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促膝長談。昏黃的燈光下,金鳳舉微笑著侃侃而談,阿兮笑著撐著下巴聆聽,她從未發現原來認真時的金鳳舉身上也帶著迷人的氣息。
翌日,金道之帶著重重的黑眼圈下樓。大家見狀都心照不宣地避談昨晚的事,使得金道之稍稍顯得放鬆自然了一點。
一大家子人圍著餐桌就餐,時不時傳來碗筷碰撞的聲響。金母一臉擔憂地瞅著金道之,時不時給她夾菜,讓她多吃點。
金道之也是個孝女,不想金母擔心,便點頭扯住一個笑容,卻不知這笑容顯得多僵硬和尷尬。金母見狀差點就落下淚來,是金銓咳嗽了一聲,金母才忍住淚,偏過頭擦拭了一下眼角。
飯後大家便聚在大廳裡喝茶,只是大家今天都特別的安靜,連一直以來聒噪的王玉芬也識相地閉上了嘴。
就在剛才金道之接到電話,說劉守華已經到達北平,真正往金家趕去。於是金家的人都安靜地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等待劉守華的到來,等待著金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