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只是技術調整而已。
”
站在香山飯店專門佈置的交易室裡,胡文海如此信誓旦旦的說道。
果不其然,二十一美元只是一閃而過。
然後毫無阻礙的突破了二十美元的臨界線,這像是開啟了一個洩洪的開關,海量的賣單開始在市場上湧現出來。
二十美元,這是很多機構的止損線。
止損線可能讓你再也沒有贏回來的機會,但它對金融投機活動來說仍然是不可或缺的。任何不設定止損線的機構,早就已經在投資過程中死乾淨了。它就像一個冷酷的判斷電路,只要條件滿足,就必須執行。
市場價格跌破二十美元,再接著就是瀑布一般狂洩而下。
等到十二月的第二個週一,二十二點結算的時候,石油價格已經跌到了十美元,將將是沙特等富油國開採成本稍高一點。
不過這個價位,對蘇聯來說就要比西伯利亞的寒冬還要冷了。
蘇聯的石油開採成本,至少是二十美元。
蘇聯如果繼續生產石油,生產多少就會虧損多少。
而石油,則是蘇聯如今的經濟支柱。
接下來一週時間,石油期貨價格始終在十美元到十二美元之間震盪,絲毫沒有起死回生的跡象。
美國金融業損失慘重,但這就像七傷拳,傷己八百、傷敵一千。美帝這八百不過是毛毛雨,而毛子的一千可就要了親命了。
僅僅用了三天時間,石油價格從五十美元堪稱直線跌落到了十美元,世界經濟史上出現這樣的異常現象,往往意味著一次經濟危機的爆發。
而就在這個週一,聯合國美國大使提交了新的678號議案,申請聯合國授權聯軍隨時對伊拉克發動戰爭的權力。
聯合國安理會以0否決、0棄權的結果,透過了這份決議。
海灣戰爭,提前了一個月零五天的時間,於焉墜落。
伊拉克巴格達,早在聯合國投票之前,薩達姆就已經在他的總統官邸消失了。
由共和國中對他最忠誠的軍隊保護,薩達姆趁著夜色,來到了在一片山谷的公路盡頭。一扇漆著紅色“軍事禁區、閒人免進”大字的大門緩緩開啟,車隊駛入了一條蜿蜒向下的地下公路。
地下公路蜿蜒向下,時而有一條生硬的拐角出現,讓人一進入這裡就會迷失方向。在深入地下三十米的地方,車隊終於來到了地下公路的終點。
在手握ak47突擊步槍計程車兵保護下,薩達姆的隊伍經過一道長長的通道,抵達了又一扇大門之前。
轟隆隆的聲音響起,大門自動向兩側開啟,門內的景象,向著這個隊伍中的很多人第一次呈現出來。
就像是進入了未來。
薩達姆衛隊裡的很多士兵,甚至都看呆了。
一個巨大的如同大禮堂般的大廳,燈光有些昏暗,但卻散發著迷人的魅力。
一塊塊的顯示器散發著光芒,黑白螢幕上的每一次資料重新整理,似乎都有著格外的韻律。
大廳裡的佈置如果換了二十年後,對美國大片稍有研究的人都能分辨出來,這分明是抄襲了超級戰艦裡的cic設計風格。不用問,這個風格正是出自胡總的手筆。
大廳裡此時已經坐滿了人,這些伊拉克巴格達大學定向培養的高階人才,各個都是身價不菲。他們不僅全部出身於薩達姆基本盤,三個共和國衛隊師的軍官家庭,而且至少有高中學歷,並且經過了兩年在中國的進修。
伊拉克為了他們的學習和生活,兩年只是培訓費用支出就至少有三千萬美元。
回國之後,這些人的工資同樣也是伊拉克人中相當富裕的那個級別。
薩達姆對任何能夠加強他對軍隊控制的手段,都是絕對不惜成本支援的。
否則歷史上,他也不會在海灣戰爭失敗之後,還能執掌伊拉克十多年了。
“總統先生!”
一個肩膀上扛著校級肩章的年輕軍官,昂著頭驕傲的向薩達姆敬了個軍禮:“我們等您蒞臨這裡,已經很久了。”
薩達姆回了一個軍禮,點頭道:“我原本希望,自己永遠不用出現在這裡。”
“不,這是歷史賦予您的使命。”
年輕的軍官堅持道:“您將在這裡,實現打敗美軍的重任,然後帶領阿拉伯民族實現偉大的復興。”
年輕軍官伸手指向身後,那擁有無窮科幻色彩的大廳裡,很容易就能讓人生出非常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