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寶儀揚了揚腦袋道:“不信拉倒!”
說著,寶儀一邊用餘光看著朱鵲,一邊心下“噗噗”的轉身即走。
“別跟著我,別跟著我!”
在寶儀看來,朱鵲這個來路不正卻又實力高強的人,還是別去招惹為好。
但是……越是念叨,這事情就越不朝自己所想的方向發展。
餘光下,寶儀發現朱鵲居然跟上來了。
如此,她便扭頭對著朱鵲喊道:“你不是不信麼,跟上來幹什麼?”
聽到寶儀的訓話。
朱鵲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然後說道:“死馬當作活馬醫咯!”
沒有立刻作聲。
待思索了一下後,寶儀才道:“那你不怕是陷阱了,到時候讓你有來無回!”
沒想到寶儀會說這句話。
似感到吃驚,不過吃驚的同時,朱鵲摸了摸下巴的鬍渣子,然後……
“你……你幹什麼……來……來人……救……救命!”
寶儀突然間尖叫了起來。
只因朱鵲這個時候欺身上前,然後不顧寶儀的反抗,愣是將她的衣裳脫的只剩下了褻,衣。
當然,褻,衣朱鵲最後也沒有給寶儀留下。
使得寶儀很快就變成了一個光溜溜的“小豬”。
不過,朱鵲也不可能就這麼帶著寶儀回去。
如此,朱鵲拿出了一條毛毯給了寶儀。
然後在寶儀羞,恥,憤怒,鬱悶,恨不得活吞了他的眼神中將毛毯裹在了寶儀的身上。
與此同時,朱鵲說道:“你不說,我還差點忘記了!”
說話間,朱鵲揚了揚手上寶儀的衣裳,然後續道:“我和你一起走,若是你敢大呼小叫,我立刻讓你在變光豬,到時候……呵呵!”
看到朱鵲此刻的笑容。
寶儀的俏臉越發漲紅,似一時被憤怒衝昏了頭。
寶儀二話不說,直接一口咬上了朱鵲的胳膊。
“死丫頭,你瘋了!”
吃痛的朱鵲立刻叫了起來,同時不斷擺動臂膀,好甩掉寶儀。
約莫一分鐘的樣子,朱鵲看著手臂上的一個深入血肉的齒印。
朱鵲不禁皺眉看向了此時披頭散髮的寶儀,然後說道:“你屬狗的?”
話音剛落。
寶儀又作勢要咬朱鵲,好在朱鵲已經用透明膠帶把她的嘴給封了起來。
“真是屬狗的!”
看著寶儀想咬又咬不到的模樣,朱鵲少有的露出了一抹頭痛的模樣。
而此時的寶儀。
見咬,咬不到朱鵲,用踢的,又踢不到。
如此,越想越委屈。
這叫什麼事,自己好好的出門逛個街,沒招誰,沒惹誰,怎麼就碰到了這麼個“玩意”。
看到寶儀的眼神,朱鵲有種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他至少應該已經死了不下百次。
正想說些什麼。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
越想越委屈的寶儀,一瞬間眼眶含淚。
末了,眼淚便如斷線的珍珠一顆顆掉落了下來。
“嗚嗚!”
因為被膠帶封住了嘴巴,所以哭聲十分的低沉。
“哎,怎麼還哭上了!”
朱鵲根本沒想到寶儀會哭,一時間,朱鵲方寸大亂。
“你哭什麼啊!”
說話間,朱鵲將封住寶儀嘴巴的膠帶撕了下來。
隨即,寶儀便一邊哭一邊瞪著朱鵲道:“你被人扒光了衣裳不哭?”
不等朱鵲說話,寶儀又道:“偷人東西不說,還敢光天化日的扒人衣裳,你……你不得好死!”
朱鵲沒有說話。
只無語的蹲在寶儀的跟前,然後就那麼看著寶儀。
起初,寶儀還是放聲大哭。
不過久了以後,寶儀便慢慢的收住哭聲。
她一邊抽泣,一邊有一眼,沒一眼的看著朱鵲。
大概是被朱鵲看的有些不舒服,她道:“你看什麼!”
聞言。
朱鵲很老實的伸出了一根手指,然後說道:“這裡有縫!”
沒有多想,寶儀下意識的順著朱鵲手指的方向看了去。
隨即她便看到了裹著身子的毛毯,胸口因為沒有抓緊而露出的一道縫隙,隱隱約約的能夠看到她胸前的兩點粉紅。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