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
聽到寶儀的父親如此一問,朱鵲不禁心下暗道:“看來有戲!”
這般,朱鵲便撓了撓頭道:“沒什麼,隨便問問!”
“信你就見鬼了!”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寶儀。
看著朱鵲佯裝老實,憨厚的模樣,寶儀不管怎麼看都不舒服,所以情不自禁的就說話了。
因為在和寶儀的父親說話,所以朱鵲不好說些什麼。
但又不能就這麼看著寶儀拆自己的臺。
於是,朱鵲便轉過了身子,然後在寶儀父親的注視下皮笑肉不笑的捏起了寶儀的小臉。
同時說道:“說什麼呢!淘氣!”
“淘……淘氣!”
吃驚,錯愕,不敢想象。
寶儀如何能想到朱鵲居然會在大庭廣眾對她做出如此親暱的動作,特別是還在她的父親面前這麼做,甚至出口說她淘氣,他以為他是誰啊。
看著寶儀吃驚的面容。
朱鵲捏完寶儀臉蛋的同時他的手上出現了寶儀保護胸脯的抹胸。
因為寶儀是平胸,所以根本不需要帶bar,當然這個世界有沒有bar還不知道。
不過即便是抹胸,寶儀看到後還是立刻小臉緋紅了起來。
當然,寶儀知道這是朱鵲在威脅自己。
可她又能怎麼辦呢。
鬱悶間,寶儀撇過了腦袋。
見狀,朱鵲知道這丫頭就是欠收拾,不過現在看來應該是老實了。
如此,將抹胸往胸口一塞,隨即便又與寶儀的父親說了起來。
“那個……伯父,我們說到哪了?”
也就是這個時候。
寶儀的父親說道:“布魯這個姓,我確實知道,不過我還是要再問一句,你問這個幹什麼?”
聞言。
朱鵲沒有立刻說話,因為很明顯,這個姓氏有古怪,如果是一個普通的姓氏,說就說了,何必這麼拐彎抹角的。
“這個……”。
朱鵲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如此,只能拖延一下時間,然後考慮該怎麼回答。
不過很快,朱鵲便急中生智想到對策。
他扭過了腦袋,然後目光隨之落到了寶儀的身上。
見狀,寶儀有些怕怕道:“你……你看我做什麼?”
聞言,朱鵲沒有說話,只用眼睛撇了撇寶儀之父。
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寶儀如何能不知道,朱鵲這是要她來開口問。
畢竟是她的父親,總會給點面子說些什麼吧。
看著朱鵲又準備扯出藏與他胸口的抹胸。
在感到自己被吃死的同時,寶儀上前一步對著她的父親道:“爸爸,有什麼不能說的嗎?女兒都好奇了!”
聞言。
寶儀的父親擺了擺手道:“倒不是什麼不能說的東西,只是很少有人問這個姓氏,所以爸爸有些驚訝罷了!”
“驚訝……”
“恩!因為這個姓氏的主人是一個魔頭,不過在幾萬年前被封印了,所以突然聽到你朋友提起,爸爸才會驚訝,不過也可能你這位朋友問的是另一個叫布魯的!”
“魔頭……”。
聽到寶儀的父親說出魔頭二字。
朱鵲幾乎可以肯定,尤利安要讓他找的家族一定與這個魔頭有關。
“封印了,那這個魔頭應該有後人吧!”
“後人……”
寶儀父親皺了皺眉頭,然後說道:“有是有,不過誰知道在哪呢!”
說到這裡,寶儀的父親頓時用著一抹古怪的眼神看向了朱鵲,同時輕語道:“你口中的布魯不會就是……”。
“哪能啊……不可能,伯父想歪了!”
聽到朱鵲矢口否認,寶儀的父親雖然沒有追問,但他表情卻是顯露出了將信將疑。
正如朱鵲所說,人家吃的鹽或許比他吃的飯還多。
怎麼可能會因為朱鵲的一句你想歪了就相信了呢。
好在現在的情況是外面的屍怪正在不斷的被“投射”進城市,所以在這種極度危險的情況下。
寶儀的父親沒有深入的思考朱鵲的提問,只有些擔心的四下掃去,然後時不時的向守衛這裡的騎士團成員詢問現在的情況。
至於朱鵲。
雖然得到了一些關於布魯的資訊,但是最關鍵的東西他依然毫無所獲。
便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