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觀月的話,朱鵲將手放到了觀月的小腹處,然後透過衣裳撫摸起了觀月光潔的腹部肌膚,同時說道:“難道你不清楚自己很吸引人,很有味道?”
“不……不要亂說,我……我有什麼吸引人的!”
觀月咬著紅唇說道。
見此,朱鵲將大嘴貼到了觀月的耳畔,然後說道:“你這嬌羞的摸樣,如何讓我願意捨棄!”
“你……我……”。
聽到朱鵲的話,觀月本就通紅的小臉,此刻更是連脖子都紅了起來。
她沒想到朱鵲會說出這樣讓她害羞的話。
而在觀月害羞的時候。
朱鵲說道:“言歸正傳!”
“你覺得他們會相信什麼犯上作亂嗎?”
聞言。
觀月顯現一抹疑惑道:“他們不信?”
“當然不會信!”
說話間,朱鵲將腦袋埋進了觀月的事業線中,然後一邊嗅著觀月的體香,一邊說道:“如果說犯上作亂,那麼你勢必要拿出證據,但是你沒有,所以說到底只是我們的空口白話!“
“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能混到高層的人,又有幾個是省油的燈,等著吧,哪些人是必須清除的,很快就會出現了!”
“什麼意思?”
“想知道?”
“是啊!”
“那就手不要停!”
沒想到又繞回來了。
無語間,觀月只能認命般的輕撫起了朱鵲的小將軍,同時利用雙腿上下運動,好讓朱鵲趕快發洩。
然後便有些哀怨的說道:“現在可以說了吧!”
聞言。
朱鵲在深吸一口觀月的體香後,他的臉龐離開了觀月的事業線,然後說道。
“很簡單,在這風口浪尖上依然敢來找你的,無疑都是實力雄厚之輩,所以並不懼你,但是這樣的人恰恰是最沒有危險的,而危險的乃是那些實力雄厚卻沒有來找你的人,這些人不管是城府還是心機,都屬於佼佼者,如此……”。
朱鵲勾起了觀月那通紅的小臉,隨即續道:“美人,你作為會長,應該對工會的勢力分佈有所瞭解吧!”
聽到朱鵲叫自己美人。
觀月不禁心下“嘭嘭”直跳。
然後說道:“別……別叫我美人!”
亦就在這個時候。
看著觀月羞澀的容顏,朱鵲一個激靈,隨即觀月的手上,腿上,身上出現了大量的不明液體。
見狀。
觀月似驚到了,她立刻從朱鵲的身上站了起來。
然後看都不敢看上朱鵲一眼,便小跑到了一邊的會長休息室。
末了,關上休息室的門,然後靠著門“呼哧,呼哧”的喘息了起來。
似在平復心中泛起了漣儷。
無它。
觀月是寡婦不錯,但她更是個女人。
對於好久沒有被男人碰過她而言,朱鵲的撩撥實在是太厲害了,她竟然發現自己有了想要的**。
特別是此刻。
觀月將自己的雙手放到了自己的面前,然後看著上面的不明液體,她不由自主的放到了自己的鼻間,然後聞了聞。
“不行……我不能這樣!”
突然間,觀月的腦海裡浮現出了死去丈夫的身影。
隨之一股負罪感油然而生。
如此,觀月立刻將身上被朱鵲弄髒的衣裳退了下來,然後將衣裳褲子棄之一旁,隨即換了一身乾淨的衣裳,末了,在深吸幾口氣後,她才走出了休息室。
不過即便隔了約莫十幾分鐘的樣子,但是她的小臉卻還是紅彤彤的。
“那個人呢?”
走出休息室後,觀月發現狩不見了,便有些好奇的詢問道。
聞言,正站在窗戶前抽著雪茄的朱鵲扭過了腦袋,然後說道:“那個人?你說的是狩吧,他去休息了!”
說完,朱鵲的眼眸突然瞪圓。
然後對著此刻,穿著一身長裙,顯得風姿綽約的觀月道:“特意為我換的?”
聽到朱鵲的話。
觀月心下一跳,然後在掃了一眼自己穿著的低胸長裙後吃驚道:“沒……沒有那回事,你……你別亂想!”
說話間,朱鵲已經來到了觀月的身前。
然後不管觀月願不願意,他已經將他的舌頭探進了觀月的小嘴裡。
使得觀月只能發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