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想法的還有厲勝男的同學們。
只不過一個覺得是噩夢,一群覺得是美夢,真是太夢幻了。
他們和厲勝男一個班級那麼久,只是隱約覺得厲部長不簡單,但竟然沒有人知道她有著這麼牛叉的身份。
他們沒辦法相信,一個跑到學校裡來住四個人一間的寢室,吃學校食堂那麼難吃的炒麵、自己提著兩隻水壺去開水房打水的女孩子是什麼高官的女兒。還那麼努力的學習,努力的掙獎學金。。
…更讓人生氣的是,她出門竟然是坐公交車,沒有軍車接送。
可是,有一群軍人虎視眈眈地在厲勝男旁邊守著,他們只能小心翼翼地把內心的激動壓抑下來。甚至,就算是平時關係好的小圓,連上來說幾句話都不敢。
厲勝男也覺得氣氛彆扭,對精幹上尉說道:“讓你的人把這些流氓都帶走吧。該怎麼著就怎麼著。”
上尉點了點頭,在一個士兵耳朵邊說了幾句,那群人就押著一群絲毫沒有反抗之心的混混離開了。
“鳴哥,鳴哥,虎頭我可什麼都沒做啊。”虎哥一看這情形,有些急眼了,這要被帶部隊營房裡去,少不得要脫一層皮。相對於那個地方,警察叔叔的牢房無疑於就是天堂。扭頭衝著高鳴大喊。
“叫什麼叫。”一個士兵眼睛一瞪,一槍托就要砸上去。
“他沒動過手,放他走吧。”高鳴笑笑,溫和的對上尉說道。
上尉似笑非笑的看看高鳴,再看看緊靠在他身邊的厲大小姐,彷彿明白了什麼,但卻沒說什麼話。
第203章 又飛了
等到他適應了那強光,看清楚眼前的場景時,瞳孔一下子睜地老大,嘴巴也不由自主的張開了。
這是。這是黑鷹在索馬利亞嗎?要打仗了?
只見一架純黑色的武裝直升飛機懸停在酒店的門口的正上空,也許是下面沒有合適這架飛機降落的地方,飛機離地十幾米沒有繼續降落,隔的如此之遠,螺旋槳捲起的巨大旋風仍然吹得張大嘴巴的付波和保安隊長東倒西歪。
這絕對是一架可以投入實戰的武裝直升機,機身在燈光的輝映下閃動著冰冷的光澤,機翼上攜帶的多管火箭彈更是讓人看了就起雞皮疙瘩,機腹下比雞蛋還粗的槍管慢慢調整方向,對準大門口。
看得對軍事知識略懂幾分的付波渾身冰涼,他現在算是有些明悟了,怪不得東邊那個以美女多而著稱的城市被政府以雷霆萬鈞之勢整得一個美女都看不到了。
現在風聲緊,春滿人間ktv裡能帶點兒那啥陪唱的小姐也就那麼十來個人,就這麼點兒擦邊球,竟然都出動這個大殺器來搞,那幾個月前搞那邊的時候不是要出動一個陸航團?
雖然大是恐懼,腿肚子都有些抽筋,但付波和保安隊長兩人卻是動都不敢動,那個重機槍正對準他們呢,天知道這些當兵的開不開槍,要是被這玩意兒給誤殺了,那才真叫冤那,捱上一發子彈,人都得變兩半,死了還得用針縫上一道。
只見上面拋下七八條黑色繩索,十來個身穿迷彩服,臉上抹著一道道黑槓,全副武裝的軍人從天而降,然後快速的列隊集合。
沉默無聲,卻又緊張有序。只聽到皮靴扣擊地面的‘哐哐’聲。
沉悶,卻給人力道千鈞的沉重感。
帶隊的是一名留著寸頭,看著就很精悍的年輕上尉,大手一揮,說道:“進去,救出軍長女兒。”
這個付波還真知道,一槓三星,妥妥的就是上尉的節奏。
“是。”一群軍人齊聲喝道,殺氣騰騰。
上尉打了個手勢,那群軍人便哐哐哐地跺著皮靴小跑著向春滿人間大堂裡面衝去。
做為春滿人間ktv的負責經理,付波原本是應該站出來攔截一下問清緣由的。至少擠出幾分笑臉寒暄下,表達下軍民魚水情,那也是他這個當班領導應該做的不是?
可是,當那群手裡抱著衝鋒槍,目光如刀子般冷洌的軍人從他面前跑過去的時候,他愣是連張口的勇氣都沒有。
就像是個無關緊要的路人甲,那群軍人都沒正眼看過他。
也許,當時他的嘴唇蠕動了一下。或者說了什麼話。可是,誰知道呢?因為這些話只有他自己才能夠聽見。
“救回軍長的女兒?那兒的軍長?”
一個可怕的念頭突然間在腦海出現,驚地付波本身都已經在抽筋的小腿肚子徹底抽了,一屁股坐在地上。“難道說,有哪個軍長的女兒在他們的場子裡?而且,還遇到了什麼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