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什麼人?傻瓜?你看我的長相像傻瓜嗎?”
“不像。”王文搖頭。
“廢話,當然不像了。誤會?什麼誤會?我女兒都打求救電話了,難道是要冤枉你不成?”
“還有,不要動不動就要說誤會。你這樣很好笑知不知道。要什麼都是誤會,要警察干什麼?我跟你說,你們這種賤人吧,就是一欠揍的賤骨頭。我們想跟你講道理,你就和我們耍流氓,等我們跟你耍流氓了,你又開始想和我們講道理。你能不能稍微有點兒流氓的骨氣,就大聲跟我說你剛才就耍流氓了又怎麼的了?也許,姐還能看在真流氓的份上,饒你一遭。”
女人指著王文的鼻子機關槍一樣痛斥著,只把可憐的王大老闆罵的面無人色,在心裡狂罵始作俑者刀疤臉和王兵,要不是他們,他花了接近三百萬才弄個區人大代表怎麼可能被一個女人指著鼻子逼著他承認他就是流氓?
他倒是想有骨氣,倒是也想對面前這個美麗的不像話的女人耍耍流氓,可尼瑪你都開著飛機,從天而降了一大批抱著衝鋒槍的特種部隊,王文敢嗎?
那會兒來的幾個警察跟他可是再熟悉不過,其中有一個還是轄區派出所的所長,平時牛逼哄哄的,到他這兒白吃白喝倒是很有氣勢,稱兄道弟的也是跟一個媽生的一樣。
結果來了一見到這幫荷槍實彈的軍人們,連話都沒敢上去搭,就直接撒丫子跑路了。他就連想追上去問句話都問不到。
王文自己心裡也清楚,今天王兵他們踢的這塊鐵板恐怕真的太硬了。想著對方開著飛機來救人,他真的連想死的心都有了,就是市委書記,恐怕也沒這麼牛逼吧。
“誤會,真是誤會。”王文臉色蒼白,只能不斷的重複自己的這句頗為無力的解釋。流氓這個詞他是打死也不敢承認的,不是流氓都這樣了,要是流氓,那還得成什麼樣呢。
第一次在人面前沒找到存在感的高鳴終於明白厲勝男同學為何一提起她這個親媽就滿臉無奈了,就是他自個兒,擱這樣一個天使與魔鬼共存的老孃,估計也會長吁短嘆的吧。
就是不知道她老爹是怎麼活過這麼多年的,神經必須粗大。
“夫人,這事兒真的是誤會。我今天晚上在家裡休息,沒想到令千金會在這裡遭遇這樣的事情。當然,這也確實是我的責任。是我沒有做好會所的安保措施,沒能照顧好客人的安全。我道歉。我誠心誠意地向令千金道歉。”
不愧是區人大代表,這王文無論是臉皮的厚度,還是嘴上的功夫,都還是有幾分功力的,無論漂亮女人這話如何讓他憋屈,他還是很快的調整心情,想努力的把自己的危機給處理過去。
轉過頭看向厲勝男,一臉笑意地問道:“小姐喜歡什麼樣的車?我前兩天在車展看到一款黃色的蘭博基尼硬頂敞篷小跑不錯,你們年輕人應該會喜歡的,我明天讓人送到你們學校。怎麼樣?”
雖然這輛跑車價值二百多萬,但是,能夠把這件事兒完美擺平,王文還是覺得超值,很划算。
卻沒想到,厲勝男搖了搖頭,指著那邊面無人色站著的付波和穿著保安服的保安隊長說道:“我對你們這兒的保安措施很奇怪。當時有人帶人過去圍攻我們,做為內部工作人員,沒有想著帶人來處理矛盾爭端,也沒有想著報警,卻站在外面看熱鬧。”
就連那個歹徒掏出槍,你們眼睜睜看著,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怎麼?那些流氓你們都認識?還是說,你們就是和那些流氓是一夥兒的?”
“怎麼可能?我們怎麼可能和流氓是朋友?這事兒我今天不在這兒,是真不知道啊。”王文臉上都快苦出水來。
心裡暗自發誓,等刀疤臉出來以後一定要和他割袍斷義,如果他能出來的話。
王文心裡其實很清楚,以部隊的這幫人的尿性,那些所謂的刑訊逼供的警察跟他們比,那真是相當於一個壯漢遇見了一個溫柔小女人,完全不是一個等級。
恐怕這會兒那兩個貨連今天穿的內褲什麼顏色都給招出來了。想出來的機會,不會大於零。
轉過頭喊道:“付波,你給我滾過來。”
“王總。”付波戰戰兢兢地走過來。從他知道了這些人的身份後,他就知道自己恐怕沒有什麼好下場了。
“這位小姐說的是不是真的?”王文指著厲勝男厲聲問道。
付波原本想抵賴,但是看到王文悄然遞過來只有他能看得見的眼色後,趕緊應承下來,說道:“是的。當時我”
“你不知道我有能調動部隊的背景,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