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姓高,叫高鳴,老伯您好。”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對你客氣,高鳴自然也變得溫和。
“高鳴,高鳴。”程懷德低著頭輕聲聲唸了幾聲高鳴的名字,眉頭皺的緊緊的,彷彿這個名字對他很重要。
滿屋的人莫名其妙的看著還在記憶中苦苦思索的老頭兒,再看看也大是茫然的高鳴,一個是剛上班的大學老師,一個是江北省排的上前十的鉅富,不應該有什麼交集吧。
莫非,高鳴什麼時候得罪過他?對,以這個混蛋到處挑事的個性,指不定曾經那天得罪過別人,蘇可然頗為恨鐵不成鋼的白了高鳴一眼,你以為什麼人都像我這樣的好脾氣呢,到處得罪人,等會兒看你怎麼收場。
剛才已經喝過幾杯酒,蘇可然白皙嫩滑的臉上染上幾絲紅暈,目光流轉之中衝高鳴丟出的白眼不僅沒有以前的冰冷,反而,反而有幾分迷人的嫵媚,整得還有些茫然的高鳴心頭莫名一蕩。
哎呦,我勒個去,蘇小妞這眼神是要幹嘛?大庭廣眾之下的,丟一個這麼迷死人不償命的媚眼過來,哥抵制誘惑的能力很差的。高鳴一瞬間有種忘了蘇可然的暴力,有些迷失的感覺。
男人那,精蟲上腦的時候,果然都是下半身做主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