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遠遠比不上這位專業人士的。
可要是給人看病,李清宇教授可是坐飛機都攆不上他。而這條大狗,可偏生得的是人的病,確切的說,是人為製造出的病,只不過症狀和犬瘟極為相似而已。
但,這得這病的後果可不是小小的犬瘟所能比擬的。犬瘟,顧名思義,只是犬類才能互相傳染,對人類是一點兒威脅也沒有。
而虎子所攜帶的病菌,卻是要狗命的同時,還能要人命的。
只是,這件關係到程懷德家族的事,實在是不方便給李清宇詳細解釋了。對於大多數人來說,知道的事兒少一點兒,生活,反而會更幸福一些。
衝程懷德使了個眼色,後者立刻心領神會。以程懷德混跡商場幾十年的閱歷,那還不能馬上明白,高鳴這意思,是發現了其中有不能為外人道的秘密。
臉色登時變得有些難看,先是衝兩個傭人擺擺手,讓他們都走開。
又定了定神,勉強擠出一絲微笑,對不服氣的李清宇教授說道:“李教授,謝謝你今天能來,你先回去休息,我們再觀察觀察,如果有什麼問題,還要請你再繼續幫忙,放心,診金我會加倍奉上。”
“不行,程董事長,我不會走的,診金我一分都不會要,我要在這兒好好看看他是怎麼治好這條狗的,這對我來說可是一次難得的機會。”李清宇一看程懷德聽了比自己學生還要小上兩歲的年輕人的話就要趕自己走,那裡肯依,站在那裡不肯挪步。
首先是高鳴對他的專業領域進行了質疑,這讓從事獸醫學研究二十幾年的李清宇感覺到受了侮辱,更重要的,如果高鳴真的能把自己定了死刑的狗給救活的話,那對於他來說真的是一次學習機會。
無論從那個哪個方面,李清宇都不會走。別說程懷德這個億萬富商,就是省長省委書記要趕他走,他都不會走的。
這真正的讀書人一旦犯了倔,那可是天王老子都壓不低他們的頭,這自古以來都是不乏其人。
歷史上最著名倔頭讀書人非明朝初年的當世大儒“方孝孺”莫屬,因為不幫篡位成功的明成祖朱棣寫即位詔書,被朱棣當著他的面把他的十族皆凌遲處死,仍然無法讓他屈服。
真正的讀書人有一種風骨,雖然方孝孺死後,有一種說法,叫天下讀書的種子絕了。
但高鳴從李清宇的臉上看到的有怒意,但更多的卻是希冀,讓高鳴感覺到他並不是因為高鳴挑戰了他的權威,他非要站在這裡看到高鳴失敗出醜,反而更多的是希望高鳴能實現他剛才的定論,治療好藏獒。
這位,應該也是跟老師一樣,是個真正的讀書人吧,高鳴在他的身上,看到了老師餘正清的影子,心裡多了一絲敬意。
一看這個中年教授犯倔不走了,程懷德犯了難,他倒是可以強行把人趕走,可那就把人得罪狠了,商場上程懷德可以對競爭對手鐵血無情,但私底下他可不想把事情做絕,尤其是這種做學問的人,門生故舊著實不少,得罪一個可是得罪一大幫。
只得把目光投向高鳴,看他是如何反應,如果他堅持,程懷德那也只有鐵了心的得罪大教授也在所不惜了。
高鳴淡淡一笑,說道:“李老師不想走可是正好,給狗治病我可真是七竅通了六竅,就一竅不通,您正好可以給我指點一下。”
聽高鳴說得客氣,還很謙虛,本來臉繃得緊緊的李清宇臉色也緩和下來,走到高鳴面前,有些遲疑的問道:“小高是吧,你能告訴我,你剛才的判斷是什麼嗎?為什麼說它得的不是犬瘟?”
“呵呵,李老師,其實您剛才做的病理分析的結果一點兒都沒錯,包括它現在的症狀,表現倦怠、厭食、體溫升高,都跟犬瘟早期症狀一模一樣。但它的確不是得了這個病,而是,中了毒?”高鳴篤定的說道。
“中了毒?”幾人異口同聲的驚問。
“怎麼會有人對一條狗下毒?還會有這樣的症狀,這是什麼毒?”李清宇有些發呆,喃喃自語道。
程懷德則和程晟兩人驚駭的對視一眼,各自臉色低沉。李清宇自問的,也是他們想問的。
程懷德就不用說了,老江湖了,高鳴這話裡釋放的訊號已經足夠多。
程晟雖然年輕,也不喜歡管家族裡生意上的事,就喜歡遊山玩水做遊歷之事。但也不代表他是個徹底的紈絝子弟,大家族的薰陶,還是讓他很敏感的意識到,貌似有陰謀正在像他的家族襲來。
“這不是普通的毒。”高鳴悠悠然說道。
聽得急於想知道答案,正眼巴巴看著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