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飛機都快把我的老底挖空了,你去瞅瞅全軍上下那有一家你們這個配置的,還想要?再跟老子厚臉,以後你們就給老子靠兩條腿跑著執行任務。”路雲生一瞪眼,佯怒道。
“別啊,軍長,等會兒我開車送您回去就是了。”少校顯然是深知路雲生的脾氣,仍然腆著臉回答道。
“咳咳”一旁剛才跟著大校一起來迎接的上校不由乾咳起來,臉上很是有幾分汗顏。
這傢伙敲竹槓的功夫太狠了,也就是說開車送軍長回去,飛機給咱留下,這是要把軍長的座機都想留下的節奏。
這名聲一傳出去,狼牙大隊徹底變成扒皮大隊了都。
狼牙大隊大隊長卻是一臉肅然,兩眼望天裝作什麼都沒聽到,以高鳴的估計,他搞不好還是挺支援他這位下屬的。
路雲生有些啞然,他還是低估了這小王八蛋的臉皮,心是真夠黑的。
沒好氣的衝少校揮揮手,“別給老子貧嘴了,該幹嘛幹嘛去,對了,我帶了兩個小朋友,等會兒讓他們給你們指導指導。”說完,對著狼牙大隊幾個大校上校又說道:“你們幾個不是打了幾次報告說想上新裝備嗎?走,你們幾個到辦公室去給我好好說說,我要看真傢伙。”
說完,也不理會一幫有些傻眼的軍人外加白胖子,頭也不回的往山邊的一座小樓走去。
軍長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不光少校一愣,就連幾個狼牙大隊的頭頭們都愣住了,什麼叫他們給你們指導指導?就那兩個小子?軍長這是說反了吧。
狼牙大隊做為華夏軍中的第一王牌,就算派出去最普通的一名士兵,走到哪裡也是各大軍區搶著要的角色,從來只有指導別人的份,那裡還需要被指導?
軍長今天絕對是口誤,口誤了。所有軍人們只能給自己一個這樣的解釋。
不過,軍長後面說的意思他們是聽明白了,這是要來現場解決問題來著,有這個喜訊,前面說的就可以忽略了。
“厲中隊長,好好招待軍長的客人。”大校給目瞪口呆正在琢磨軍長話裡意思的少校丟下一句話,帶著幾個搭檔追著路雲生的後面就跑了。
“嘖嘖,甄胖子啊甄胖子,沒想到你丫的今天膽挺肥啊,去年沒完成四分之一的訓練專案就跑了,你這完全是自投羅網啊,還專門坐的順風機來的。”少校看向身形具有顯著特徵的甄歡喜,一臉揶揄道。
高鳴一樂,自己這位表弟人脈挺廣啊,到哪兒都有熟人,這個看著臉上有幾分放蕩不羈跟傳統軍人不太一樣的少校看來跟白胖子還不是一般的熟悉。
“那個,朱隊長,我們這兒對付這種特殊的逃兵一般怎麼搞的?”少校扭頭對身邊的尉官一陣擠眉弄眼。
“報告中隊長,一般情況我們會強制集訓半年,達到訓練目標為止。”他身旁的屬下馬上心領神會,大聲說道。
“聽到沒,甄胖子,今兒你來了可就走不了了,這半年的目標,就是達成你家老爺子的心願,把你變成一名有理想有抱負的國家棟梁,順便也幫你去點兒肥肉,免得以後找不到老婆。”少校的臉上笑得很是盪漾。
“嘿嘿,虎哥,你啊,也別想蒙我,兄弟我也不是嚇大的,今兒兄弟我敢來你這一畝三分地,就當然不怕你,你以為你兄弟我還跟上次一樣孤單一個人?沒聽路軍長說了,讓我們哥倆指導指導你們。”胖子手上的功夫不行,但嘴上的功夫可不差,正好趁這個機會把高鳴拉進來。
今天就要讓他們小狼大隊見識見識什麼叫高手,那個什麼牛逼哄哄西伯利亞訓練營出來的彼得羅夫在李老爺子面前還不是被打得服服帖帖的,而李真峰老爺子,胖子透過這幾天當啦啦隊,早已看出,要真跟高鳴幹起來,老頭兒能去西天取經好幾回了。
妖孽表哥那一招仙人指路外加猴子摘桃,每次都用,卻每次都是屢試不爽,天天吹噓無敵大力鷹爪功的李老頭兒是壓根沒轍。
“咦,歡喜,你還來這兒訓練過?”高鳴從兩人的對話裡聽出了點兒意思出來,對白胖子不由刮目相看,到特種兵訓練營來搞訓練,這膽兒還真的能跟他體型有得一比夠肥的。
一提起在這兒的訓練,白胖子就眼淚嘩嘩的,他只不過是不想搞軍訓裝了個病而已,兩家老爺子竟然就跟犯神經病一樣,一起商量了下,竟然就把他給丟這個地獄來了。
而且正好還分到厲家這個混蛋手底下。說起來,甄家跟厲家也算是世交,他爺爺和厲家老爺子當年也是一個戰壕的戰友,厲小虎雖是比他大個七八歲,但當年也曾經帶著他一起掏鳥窩偷果子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