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料,去觸控,對比手感,一錘定音。”
說到這裡,老太咯咯大笑起來:“這就是你的本事?”
方旭微波不驚,同樣笑說道:“才疏學淺,畢竟才入門不久,老太見笑了。”
老太“嗯”了一聲,緩緩說道:“那你說說看,你這望聞問切,我看你只不過是用瞭望和切對吧?透過這兩樣,你怎麼分辨出來的這雙魚戲水是真品的?”
方旭一絲不苟道:“感覺,對於寶物的感覺。”
“是嗎?”老太玩味的笑道。
方旭點點頭,指著雙魚玉盤,再瞥了眼其餘三件,對老太一本正經道:“和田玉我知道,但是具體我不懂,對於玉器研究或者我的授業恩師陳教授才能算是當之無愧的活字典,但是我學藝不精,不敢在老佛爺面前班門弄斧,所以只有這些說道。”
“首先我是靠感覺分出那個白玉象華而不實,同理,龍鳳玉也差不到哪裡去,但是這三樣有一個共同點,就是太華麗了。”
“完全是注重在外表,簡而言之就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玉的成分只有純天然的,不摻雜任何雜物,才能達到溫潤的地步,而這個雙魚不同,栩栩如生談不上,卻得天獨厚擁有一種看上去就能聯想出畫面的感覺。”
“再加上我用手指觸控玉身,那種冷過溫度的冰涼觸感,是絕對假不了的,具體是什麼玉我不知道,但我有了其餘三件作為對比,大致就能信誓旦旦的向老佛爺您說出這一番話了,如果不對,是我能力不夠。如果僥倖說對,我也沒有什麼好炫耀的,畢竟您老人家珠玉在前,我不敢造次。”
老太聽後,拍桌大笑,徐徐站起身子,指著方旭大說了三字:“說得好!”
方旭受寵若驚,微微低頭,“老佛爺過獎。”
老太緩速走至方旭跟前,親手就要去托起那個雙魚玉盤,方旭見狀,雖然有一些心不知肚不明,但是仍然出於尊老愛幼的心裡,也不顧及那什麼價值不價值的了,直接就伸手要去幫忙。
卻在剛剛加了一把手的時候,老太笑眯眯說道:“沒事,你站著就好。”
方旭收回手,點頭。
然後就看見老太將那分量倒是算不上非常重的臉盆大的玉盤托起,緊接著就遞給了方旭。
方旭一臉詫異,“這是……”
老太眯眼道:“定金。”
“定金?”方旭正要問這個是什麼定金,旋即想起來之前老太提及過的要囑託自己去辦一件事。
隨即,方旭扭扭捏捏說道:“呃……太貴重了,老佛爺,我……”
老太搖了搖頭,笑道:“賺多少錢才夠?我賺了一輩子,到頭來人家兒孫滿堂,我卻成了坐擁金山銀山的孤寡老人,除此之外我還有什麼?”
“這個社會總歸還是要由你們年輕人去打造,我沒有兒子,沒有孫子,我也不會說第一次見你就覺得你親切或是非認為你身上有什麼是我看中的東西。信不信由你,接了這個,然後聽我說事兒。”
方旭忐忑接過,受之有愧。
“老佛爺,不知道您說的事……”方旭說到這裡便打住,急忙變了話題,“對了老佛爺,我想請問您,胡德發胡老闆,是怎麼和您認識的?”
這句話不是方旭心血來潮,不是說某件東西就能賄賂住自己讓自己徹底為人效命鞍前馬後了,燙手的山芋對於一個快要餓死的人而言自然是會不顧一切,但是現在的方旭還遠遠沒有淪落到那個地步。
而說起胡德發,至始至終是方旭心裡的一個疙瘩,他需要,更有必要知道胡德發到底和老太是什麼關係,或者說是他們之間的利益關係是處於哪個階段,哪個地步。
如果說胡德發只是老太的一個馬前卒,只不過是轉讓了萬寶坊走投無路才投靠老太替這個老佛爺辦事,那倒是沒有什麼。
但是如果不是這麼簡單,那麼方旭就得要好好考慮權衡利弊了。
不過老太何等城府?恐怕吃過的飯比方旭走的路還要多得多,自然瞭解方旭是怎麼想的。
只是方旭也有自己的想法而已,他知道老太看得出來自己問這句話的意思,但是他也覺得有那麼必要試探試探,透過語氣或是其他什麼或多或少還是能夠判斷出一些蛛絲馬跡的。
可惜老太只是咯咯笑了笑,笑聲很輕,淡淡說了聲:“才認識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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