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卿臉色似乎有些陰鬱下去,終歸還是欲言又止。
孫思琪見狀也沒再多話,單手操控方向盤,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我馬上到了,你那邊安排好沒?”
電話裡聲音很沉,白可卿熟悉那個聲音,不由得等孫思琪幾句話草草說完掛掉後,便好奇問道:“孫姐,你難道和洪大哥他……”
“別胡說!沒有的事。”孫思琪搖頭道:“白丫頭,我只是給這個男人一個機會,畢竟他也堅持這麼久了,我總不能一直拒人千里不是?所以呀,孫姐不是一個薄情寡義的人,但也不是誰對我好我就一定要違背本心。
喜歡和不喜歡其實很好區分,沒感覺就是沒感覺,所以我到今天,還是隻把洪峰當成朋友,頂多只是從普通朋友晉升成了好朋友而已。”
白可卿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莊園燈火輝煌,卻是一片靜謐。
園子外面有片青竹林,竹林外圍是還算有規有矩的畫地成圈,停有一眼看去數不清具體幾輛的小車,幾乎都是能夠叫出檔次的。
孫思琪的寶馬mimi已經算得上是能登臺面,但是比起這清一色的豪華跑車,還是略微有些相形見絀。
畢竟幾十萬與上百上千萬的豪跑,不論是外形還是價格上,都已經是極大的分水嶺。
一個西裝革履油頭粉面的斯文男人從莊園裡獨自一人走了出來。
“思琪……”
孫思琪聞聲看去,笑著招呼道:“本來是不想來的,但帶著兩個無所事事的小丫頭,也就趕巧答應你了,但是事先說好,如果沒有你承諾的趣味,我這兩個好妹妹今晚沒有盡興,以後你再約我,我可就得思慮思慮再思慮了。”
來人正是洪峰,聽孫思琪說完,只是笑了笑,有些無奈口氣的回了句:“好像你以前對我的邀約就夠爽快似的,好了不說了,進去再聊。”
孫思琪點了點頭,四個人並行入內。
這莊園聽說是洪峰一朋友開的,平常接納的都是社會高階人士,算得上是有錢人的樂所,沒錢人的望而卻步。
能有這個說法,加上洪峰的信誓旦旦,便也足夠說明這應該不會是那種沽名釣譽的敗絮其中的糟糕地兒。
不說能夠想象到的酒吧泳池還是ktv什麼的,基本上這些是一應俱全。
但是排除這些常見的東西,這個莊園在烈日炎炎溫度能將沒有運動只是站在外面幾分鐘就給禍害出滿頭大汗的季節,肯定是有對得起“避暑”二字的內在高階設施的。
當然不是空調。
陳雪和白可卿因為有接觸不多的人在場,還是個男人,便也收斂了性子。
白可卿本來話就不是很多,只是認識洪峰,卻也只簡單點了點頭算打過招呼。
而陳雪呢,一路上算是小有鬱悶了,這種地方她平日來的不多,也沒啥時間,認識的朋友加上有點親戚關係的白可卿,是唯一一個家室到達駭人地步的社會上流。
其餘的不是家境一般的警察同事,便是初中高中的同學,大多高不成低不就,個個說起來那是聚會玩樂一個不落,但實際上哪個又不是活在壓力巨大的當下社會?
房奴,車奴,孩奴,這三樣在和陳雪走得比較近的朋友中,幾乎沒有一個逃得掉,多少都佔一樣,被其牢牢束縛。
但不乏有打腫臉充胖子的那種人,陳雪此刻正是閉口不言想入非非的時候,所以沒一會就想起曾經一個瘋狂追求過自己的傢伙。
還是在某次聚會,高中同學會。
那男生高中追了陳雪足足三年,吃了三年的憋,陳雪不是那種內秀其中的內向姑娘,對於不喜歡的,那可不是看似欲擒故縱或是若即若離讓人捉摸不透,而是直接當頭就是一盆冷水潑得人家噴嚏都得把肺給“咳”出來的那種地步。
那個男生在男追女隔重山的境界,也算是臻入大圓滿了,足足三年,畢業後各奔東西大江南北抬頭不見,卻時不時還能套出陳雪的聯絡方式進行騷擾,不論陳雪怎樣更換遮蔽都不管用。
那男生總是能想到辦法迎刃而解,不得不說其毅力之強,不說厚顏無恥到前無古人,精神已經足夠踏足諾貝爾了。
不過以前,那個男生曾對陳雪說過一句話。
那句話險些讓陳雪心動。
“雪兒,我知道你喜歡旅遊,將來我會帶你走遍世界。我會努力賺錢,買一處依山傍水的好地方,只屬於我們兩人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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