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姐這句話也不像是空穴來風,而且之前方旭是親眼看見她在洪峰的私人會所裡出現過的。
所以平心而論,方旭覺得琉姐也不是那種無中生有的人,她與洪峰自然是沒有什麼瓜葛的,但是此刻這一說詞,倒是個方旭提了一個大大的醒。
“琉姐,到底洪峰是黑是白嘛,我倒是沒多大的興趣,我會用自己的眼睛去看,一旦有任何風吹草動,我想我肯定不會繼續留在他手底下做事的。”
看著方旭一臉平靜,琉姐便沒繼續說自己的想法,不過她直來直去的性格作為女人來說,的確很難能可貴。
也許是生意做到了一定的地步,後天形成的氣質還有說話方式,都有了很大程度上的改變。
方旭是肯定樂意和這些有頭有臉的人物打交道的,一來可以學習他們的生意經,或多或少也能有可取之處讓自己受益,而來就是多和這樣的人相處,無論是談吐還是說話舉止都是能很好的借鑑作用的。
暫時無話,直到劉老闆直起身子,抱著一個頗為玲瓏小巧的木盒笑呵呵的走了過來。
劉老闆隔幾步路就忍不住激動的心情介紹道:“這是我業內朋友託我出售的,明代貨,據說出自帝王家,方旭啊,你如果真有本事,我倒是要看看這個你能不能看出些端倪?”
方旭笑道:“可以試試。”
琉姐表情淡然,直到劉老闆小心翼翼的將小木盒緩緩開啟,裡面出現的一塊剔透玉佩,一對帶翅的怪異魚紋以八卦像一前一後刻在其中,模樣古怪。
方旭輕蹙眉頭,仔細打量,如果是出自帝王家的寶貝,這塊玉或許有待考究,但是從明面上看去,除了長著翅膀的怪魚,其實沒有多大特別之處,甚至還沒有君子笑出色。
方旭記得之前劉老闆大驚小怪的模樣,這會便有些“投鼠忌器”的試探問了句:“劉老闆,我可以拿出看看麼?放心,絕對會小心。”
劉老闆臉色有些糾結,琉姐見狀笑道:“讓他看看吧,就算摔壞了,那我直接賠你就是,這玩意我這個外行人看起來覺得實在是沒有什麼出類拔萃的地方,估計價格也不會多高。”
但是劉老闆聽後只是搖了搖頭,掃了眼方旭和琉姐,笑道:“這個你們恐怕就說錯了,人也有不可貌相的時候,珠寶類那就更加更難揣度了,如果不是資歷特別深的行家,恐怕很難瞧出箇中真諦。”
方旭對於劉老闆這個說法倒是很為贊同,只不過他可不管你什麼行家不行家或者是高手不高手的,直接伸手一摸——
“喲呵!”方旭兩眼放光,呵呵笑道:“劉老闆,這玉吧……我估摸是你這店裡有史以來賣價……”
方旭有意說一半藏一半看劉老闆眼色,他已經徹底相信,這塊玉的價值在自己所見的寶貝當中,足以列入前三名!
那寶光出現的時候,可不單單只是微弱一縷了,而是幾乎刺眼的狀態匯入手錶之中,比當初的白玉印章或是那稀罕珍珠還要奪目許多!
此刻,劉老闆見方旭說話含糊不清,便皺了皺眉說道:“這個定價暫時我那朋友還沒給出個確定答案,只是大概有個合理價位,說是百萬上下可以賣掉,這是他能夠接受的,具體我也不知道這是他從哪裡收穫的,反正價值上不比賣給這位美女的那個青玉琉璃盞差多少,所以我拿出來給二位看看,如果有意的話,倒是可以談談。”
方旭心中釋然,緊接著一點壞壞的小心思逐漸湧上心頭,他笑了笑說道:“劉老闆,既然如此,我倒是樂意和你討論討論價格,還是那句老話,如果合適的話,我們可以考慮買下。這塊玉雖然沒有什麼太大的亮點,不過成色和考究價值都是中上,我對這塊玉還是有點想法的。”
劉老闆呵呵笑道:“你若是真拿得出這個價,我可以給你一個底線。”
方旭“哦”了聲,眼睛一轉,眯眼笑道:“底線?底線是多少?”
琉姐見狀忍不住插了句嘴:“這塊玉真有稀奇之處麼?我看不出來啊!方旭,你給說說?”
方旭笑道:“琉姐,這個我說了你也估計也聽不太懂,如果你不喜歡的話,那這塊玉就歸我了,我再跟劉老闆說說價格,不說勢在必得吧,只要價格合適,我立馬願意掏錢消費。”
劉老闆一聽倒是驚訝與好奇並存,眼前這小子莫不是最近發了橫財?聽他和麵前的美女的談話,實在不太像是那種“不正當”的關係,至於究竟是不是在自己面前裝模作樣,劉老闆倒是不會去深思。
生意人只是注重價格,三個字“錢錢錢!”,除卻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