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位摯友,是一條白虎蛟,除了擁有白虎的血脈,同時也有著龍的血脈,雖然兩者並不濃厚,但是結合起來的血脈也是十分的強,起碼不比我弱。
但它的運氣卻是極差的,因為鴻鳴刀從天落下之時,它便正好在這刀口之下。”玄武的聲音,帶著幾分顫抖。
“之後那位前輩怎麼了?”方旭問道。
“當時的鴻鳴刀已經到達了一種十分恐怖的狀態,甚至是我,在它面前都很難生出一點反抗的意志,於是我親眼看著那鴻鳴刀從天上直接落下,帶著無法令人反抗的氣勢,將我那友人直接釘在了湖底。
當時場面極度混亂,許許多多的異獸衝上了岸上,而其他陸地上的異獸,也同樣是到處逃,一時間整個羅布泊都是異獸的悲鳴。
但是我還是記得,白虎蛟被釘在了湖底的同時,偌大的羅布泊迅速乾涸,而同時,失去生命跡象的白虎,竟然連屍骨都被吸收了。”玄武臉色肅穆地說道,聲音中帶著顯而易見的悲傷。
“這把兇兵竟然到了如此恐怖的地步。”方旭驚歎道。
“不過這也並不是最終的情況,因為那只是那場災難的開端,之後,器魂化身為人形,直接朝著異獸群最為密集的地方,斬出了恐怖的一擊,我從那道器魂上感應到一種東西,那就是仇恨,滔天的仇恨。”
“世界本就排斥它,人類與異獸更是多次圍剿它,而且它本身也是以仇恨為食,所以那一次也只是報復的開端。”方旭冷靜地說道,事出必有因,他同樣不是那種不明事理,就到處亂噴的人。
“它的存在本身就違背天意,所以圍剿摧毀它也是萬物生靈所共同的願望,而且就算人類和異獸沒有去摧毀它,本就以負面能量為食的它,總有一天也會生出毀滅其它生靈的意念。”玄武說道。
“前輩所言極是。”方旭點了點頭說道。這種邪惡的存在,本身就算沒人去理會它,它便會如滾雪球一般,不斷地壯大。
總有一天,大到一種不可想象的地步,直接對所有生靈帶來不可想象的災難,所以毀滅這把刀,也是人類和異獸需要做的一件事,不一樣的也只是時間上的事情。
“所以那道斬擊的結果怎麼樣了?”方旭又好奇地問道。
“因為當時那把刀落下的地方,也是許多強大的兇獸級別的異獸所活動的地方,所以除了白虎蛟死亡之外,也是有著其餘幾頭也不幸喪生的,而且一部分沒死的,也是深受重傷,我算是最幸運的,沒什麼大礙。”說到這裡,玄武的眼中,不禁掃過一絲悲涼。
頓了頓片刻,玄武又說道:“所以器魂揮出的同時,作為安然無恙的異獸的高層存在,而且同時也是防禦力之最的異獸,我自然是直接支起了最為強大的防禦手段,擋住了那道斬擊。
不過那道斬擊卻也遠非我所能抗衡的,雖然我的防禦卸去了絕大部分的威能,但是卻還是沒能完整地防住那道攻擊,所以我也只能直接用身體擋住剩下的那部分威能。
最後出現的結果,便是我背上的這道傷痕,不過這也是不幸中的萬幸,因為我也保下了那群同伴,這也是每次回想起來,我唯一能安慰自己的一點。”
聽到這裡,方旭肅然起敬,因為能在關鍵時刻不畏犧牲,用自己的身體去守護別人,這種做法足以稱為大義。
“前輩如此大義,不應有內疚的說法,那種狀況下能身先士卒,用身體護住其餘弱小同類,絕對是足以稱讚的行為。”
方旭鄭重的說道。
“不過在那之後的情況呢?”方旭突然又問道。
雖然這種類似揭別人傷口的事情,方旭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但是這種事情方旭必須得了解。
除了這是世人所不知的秘密之外,本身這種事情,身為這世界中的一份子,方旭也是有必要了解這把如此恐怖的兇器的。
“連我都生不出什麼反抗之力的,中心區域附近的異獸就更不用說了,有一部分弱小的異獸,直接被攻擊的餘波直接震死。
而其他一部分的異獸則是被邪化,化身為極度邪惡嗜血的異獸,殘殺同類。”玄武無奈地說道。
“那羅布泊就沒有類似奇異之森的森林之主般的地位的存在嗎?”方旭不解地說道,如果有這等地位般存在的異獸,在那把兇兵的威脅面前,局面起碼不會那麼混亂。
“羅布泊那塊區域,比起現在腳下的這片森林,面積足以大十倍,所以如這森林之主般強大存在的,也不在少數,我便是其中之一。
但是也正因為強大的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