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白楊也已經鐵了心,自己的徒弟,他自己清楚。
“不過我們得偷偷來,因為師傅不讓我進廚房,我要等學會之後,偷偷做給他吃,讓他大吃一驚。”江小青捂著嘴偷笑,說道。
我們得偷偷來。
方旭聽到這句話一臉黑線,要是別人沒聽到上下文,只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肯定會誤會兩個人在幹嘛。
想到這裡,方旭忍不住頭皮發麻,這女人還真的是難以理解,說話是不經過腦子的嗎?
“好了,你去洗碗吧。”江小青往沙發上一躺,老氣橫秋地說道。
“我洗碗?”方旭一臉疑問地說道,“不是你洗嗎?做飯做菜也是我,你吃的最多,按道理來說,洗碗不是要你來嗎?”
“什麼我吃的最多,我們兩個吃的都差不多好不好?而且既然你都做飯做菜了,多洗幾個碗幾個盤子又不會死,人家又是女孩子,這種粗活,難道不該你們男人來幹嗎?”
江小青一臉理所當然地說道。
吃的都差不多……多洗幾個碗幾個盤子又不會死……人家又是女孩子……方旭聽到最後一句話頭也不回,直接收拾碗筷去了。
這個女人完全不講道理。
而且他也想到白可卿曾跟他說過的一句話——不要和女人講道理,對於江小青這麼暴力的女人,就更不用說了。
再多說幾句,多費口舌不說,還很有可能引來“無妄之災”,既然如此,還不如自己老老實實把活幹了。
“這樣才對嘛。”江小青一臉滿意地望著收拾著飯桌的方旭,點了點頭說道。
方旭一臉黑線,自己究竟是怎麼了,明明是來訓練了,然後就搬到了這個地方,做廚師不說,竟然還成為了一名“家庭煮夫”。
這種丟臉的事情,要是讓他的朋友知道,他準保被笑死。
收拾完之後,方旭直接癱在了一張懶人椅上,望向旁邊的江小青,此時的江小青已經睡著了。
仔細一看,江小青安靜睡覺的模樣,還挺好看的,方旭拿了旁邊的一條毯子蓋在了江小青的身上。
能把心中壓抑許久的事情找一個人說出來,對於江小青一個女孩來說,自然是件極為舒坦的事情。
而且方旭一開始也沒有想到,一個女孩竟然從出生便承受了這麼多。也許家族不同,但是從某種意義上,江小青和白可卿,卻是同等的悲哀。
一個是一出生,便沒了父母的陪伴,雖貴為豪門之後,卻連最為簡單的一家三口生活都沒有;
另一個是一出生,便成了家族操縱的傀儡,無法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被迫走上了為塑造一名優秀繼承人的道路。
從本質上來講,兩人的悲哀,方向不同,但實則大相徑庭。
方旭突然覺得,自己以前那種希望自己出生在一個有錢人家的想法是多麼的庸俗,在他身邊,就有這麼兩個活生生的例子。
無論是他的女朋友白可卿,還是他眼前的教官江小青,都是豪門世家的悲哀,她們不缺錢,但是別人最簡單的,卻是她們無法擁有的。
江小青尚且幸運一點,一次偶然,逃脫了命運為她安排的魔掌,在自己的努力下,開始變成自己想要的樣子。
而白可卿的身世,卻是從她出生的時候便已經註定了,不過也所幸,她有愛她的爺爺,而且在最好的年齡遇到了方旭。
方旭躺在懶人椅上,茶餘飯後,能這般簡單的小恬,對於高強度的訓練來說,也是很好的調和劑。
說起來,他自己也覺得很神奇,前幾天還在大會上拍賣著東西,作為一名鑑寶師,簡簡單單地生活著,這後來的一切,他卻是半分心裡準備都沒有。
而這一切的開端,似乎就是眼前這名女人。
從大會結束之後她大鬧大會,到最終連白楊都出現了,再到後來白楊找上了他,然後到了現在,大會上那個女人,卻成為了他從普通人走向異人的訓練教官。
一切來的那麼突然,又井然有序。
也在此刻,方旭突然發現,也許等這些都塵埃落定之後,他便迴歸屬於自己的生活。
但是冥冥之中,他覺得似乎一切都不會那麼簡單,這種感覺也好像不是這陣子出現的。
方旭望著手中這塊時空手錶。
他平凡的生活都是從得到這塊手錶之後,才開始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而自己身體一系列神奇的變化,也和這塊手錶有著莫大的關係。
白色的武技石被這塊手錶吸收之後,回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