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恩?我實話告訴你。。。我的能力。。。是讀取記憶你知不知道?。。。我本來什麼都不想知道。。。但是你!這幾天都在相同一件事啊!”
諦聽臉色微變,卻依然沒有理會。吞了口苦茶,溫熱的茶水順著喉嚨流入體內。口中還殘留著淡淡對的苦澀,清潤的茶香縈繞齒間。
“重明,你喝多了。”一旁目光呆滯的陳清自然聽不懂重明的意思,她以為,就是醉酒胡話罷了。
“胡說!”重明撤了手指,腳踩十字,像個孩子似的翻了翻白眼,繼續說著:“你才喝多了呢!。。。我喝的是茶!。。。能多麼?!”說罷,一把搶過諦聽手中蓋碗,不顧茶水滾燙一股腦的連同茶葉吞入腹中。“吧唧”了幾下嘴唇,自顧自地說道:“這水怎麼是苦的。。。”而後,有將蓋碗倒過來,向下倒了幾倒,得意地說道:“看到沒!老子喝的是茶!茶!”
諦聽看著醉酒的重明鳥百年難遇的秀逗表演,感到一陣無語。看來醉的不輕。明知酒量不好還牛飲。。。
“七兮,扶重明去休息。”他淡然地說道,風雅地起身預出去走走。
原本看呆的七兮聽到叫自己的名字,立馬回過神。眼睛直勾勾地望著重明鳥,充滿稚氣的小臉上依舊掛著驚訝。原來所謂的撒酒瘋就是這樣的啊!
“七兮~~!。。。扶陳姑娘去休息!越遠越好!!!。。。我和他有事兒要商量。。。嘻嘻嘻。。。”踉踉蹌蹌地後退幾步,傻里傻氣地笑了幾聲。諦聽懷疑地回過頭,望著滿身酒氣的他。
到底扶哪個。。。重明現在很激動,扶他回去也不會老實。。。
“陳姐姐我們去後罩房吧!”七兮笑嘻嘻地將兩隻手臂圍在陳清的長袖上。
後罩房是指四合院中正房後面和正房平行的一排房屋,位於四合院的最後,比較隱秘,在這座大宅院中離內院也算最遠了。
陳清目光中滿是為難與猶豫,但想到重明說有事要商量,一個女兒家在旁邊也不好,於是點了點頭。
幾乎在二人離開的那一瞬間,重明鳥晃著步子又走到諦聽面前,兩隻手臂重重的砸在諦聽雙肩上,“呃~~!”又是一個長嗝,重明口中吐出難聞的酒臭味。
“嘻嘻,抱歉抱歉~~!”他抬起臉,看見比自己略高的諦聽已經皺起了眉頭。嬉笑幾聲,他突然安靜下來。
諦聽為其突然的沉默感到略略好奇,但他感覺,他的鬧事絕對還沒結束。果然下一秒,重明咧開嘴乾哭起來。“嗚啊——白澤!你好可憐!!!你兄弟居然是個懦夫!”
“什麼?”諦聽在驚訝的同時,感到微微憤怒。
“我說過!。。。我!重明鳥大爺!可以讀取別人的記憶!。。。包括你哦~~!”假裝嚴肅正經地瞪了一眼諦聽,又似笑非笑地“嘿嘿”幾聲,繼續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怕死!你兄弟的死,和你脫不了關係!”
目中閃過一絲火光,諦聽的臉色漸漸陰沉下來。“你說我怕死?我這條命是白澤的你說我怕死!為了就他我可以犧牲自己!”
“哦?這樣啊?”重明話語中分明多了一份嘲笑,“那為什麼白澤仙逝了?你卻無緣無故多了五百年修為!”
“那是因為。。。”
“那是因為你懦弱!你貪生怕死!如果你真的肯為救白澤犧牲自己,什麼異獸自殺的‘歸塵’技能,要用你早用啦!哪來那麼多廢話和白澤敘情?。。。諦聽啊,我真是沒想到,你居然也那麼高明啊?!你要是個女的,你要是在後宮,你就是皇后啊!”
“混蛋你給我閉嘴!”諦聽瞠目怒視,早已握成拳的右手終於揮了出去。
重明鳥來不及反應,嚴嚴實實地捱了這一拳。
“砰——”
重明鳥狠狠地摔在地上。酒壯人膽,這話用在他身上也很合適。平常他才沒那個膽量和比自己強硬的異獸吵架呢。他不明所以地摸了摸右臉,似乎被火燒灼一樣辣辣地疼。
“你要是再亂講話,我就不客氣了。”冷冷地丟下一句話,大步流星向門外走去。
就在即將到達二門時,諦聽若有所感,忽的左上方躍起。“蹭蹭蹭!”三柄玄鐵飛刀整齊地插在他最後經過的地方。飛刀通體呈黑色,靈巧堅韌閃著刀光,刃薄如紙、呈柳葉狀,刀柄繫著柔軟的紅色綢帶。
刀刃大部分都插入了石板中。
諦聽完美地落在十字路的另一塊石板上,眼中的怒氣燃燒更加旺盛。
“你想逃跑啊膽小鬼!當初遇到畢方時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