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顯出我的大度,我先穿衣服,等我把上衣穿上,他還像死豬一樣趴在床上一動不動。見他這副模樣,我心中大喜,報仇的機會來了。
我運足了勁,輪了幾下右胳膊,照著他的光膀子就是重重的一拳。以往打架都是我吃虧,這次該我佔回便宜了,以他的睡姿不會打我太重。我以為他會反擊,打完他我趕緊抱住自己的頭,沒想到他只是轉過頭冷冰冰的對我說:“你這個女人是不是有病?你餓了就先去吃,我要不回來你就不吃飯了?”
我把手從頭上拿下來,順便把頭髮也撥拉下來遮住眼睛,此時此刻我那不值錢的眼淚又想跑出來見見光。低著頭沉默了一會,我想把它硬生生的憋回去,但是它卻非要和我作對,趕緊穿上褲子想跑到洗手間去哭,我知道他最討厭哭哭啼啼的女人,所以我不能在他面前流眼淚。等我把靴子穿好,他一把拉住我,把我推到床上,直視著我的眼睛問我:“我又怎麼了?”我推開他,站起來,他又把我推倒在床上。平時這樣,我沒覺得怎麼樣,甚至還笑著和他打鬧,但是今天,我心裡難受。我不想說話,因為我難過的時候說不出話來。他沒怎麼,是我怎麼了,這個時候我不需要這種近乎偏擊的責問,只要給我一個大度的擁抱,讓我痛痛快快的哭出來就什麼事沒有了。別的男人或許會這樣,或者是承認錯誤以犧牲自我以及自我批評來安撫正在哭得傷心的女人,但是對於王帥,讓他這樣等於讓他去死,他會做的就是以暴制暴,繼續往我傷口上撒鹽,我難過,他會讓我更難過,讓他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