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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其上。

很久,才一點點兒撕下布料。

再取出個瓷瓶,倒出裡邊所有的紅色藥粉灑在傷口處。看到藥粉被迅速吸收,她才鬆了口氣。

隨意掃一眼,看到他強健背上讓她驚心動魄的道道傷痕。一手捂住口,一手顫巍巍地撫上那些已發白或才染上血色的傷疤。

直到龍晃雲溫柔地轉過身,擁她入懷,呢喃道:“別哭了。”溫存地吻掉她的淚,她才知道她哭了。

“誰……是誰?”她泣不成聲,無助地抓緊他的臂。

他綿密地吻她:“傻呵,哪個成功的戰士沒有一身的傷?都是過去了。”

靜靜的,她抽泣著:“責任,最重要麼?”這是她最在意的。

他遲疑了一下,閉上眼:“責任。”

她也合上眼,不願再想下去。

到了晚上龍烈才回來,身後自然是那兩個扮成家僕的死士。

“嘿,我探聽到了。”邊用膳,龍烈忍不住興高采烈道,“聽他們說,東郊的山上,前幾個月來了夥人,個個面目猙獰,京城人懷疑所有的壞事都是他們乾的。”

“懷疑?”裴止天放下碗筷,到一邊的桌上推開一副畫卷,“這是我畫的京城圖,你來指一下在哪兒。”

跳動過去,龍烈不禁大嘆:“嬸!你好厲害,短短數天可以把京城畫得那麼詳細!”

裴止天一掌拍過去:“誰是你嬸。”

“嘿……”他訕笑,摸摸被拍中的後腦勺,細細看地圖,“好像在這兒。”

不知何時也過來觀看的龍晃雲在兩人背後提出疑問:“好像?”

龍烈聳肩:“誰也沒敢去招惹他們,所以地點範圍很大,確定不了。”

裴止天思索一下:“如果我獨自到那一帶走走……”

龍晃雲接得很順:“那我們不但找不到土匪窩,而且還會找不到你留下的任何一根骨頭。”

“那我去。”龍烈信誓旦旦,“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還不如我們一齊上山去打獵。”裴止天毫不客氣地道,“但那一干人馬如何安置?看架勢我們就是去剿匪而非什麼上山打獵。”

龍晃雲撫著下巴:“烈兒,你一個人去可以,但你得保證能活著回來,而且冷炎、冷炙也不會出差錯。”

龍烈沉默:“那總不能等他們找上門吧。”

“作誘餌的目的就是這個。”裴止天接過冷炎遞上的藥茶,點了點頭示謝,“王爺不是對他們很熟麼?”

龍晃雲回到座位:“烈兒,過來用膳,止天,你也是。”自己拿起筷子,“他們動手前,會派人先到目標附近了解情況,這是惟一可抓的線索。行動迅速是特色,而且他們從不留目擊者,寧可錯殺一百,也不放過一個,這才有滅門的事發生。失誤……大概是好色吧。”

龍烈繼續用膳,裴止天喝著藥茶,倚在桌邊沒動,窈窕女態很是好看:“那我還得多露面。”

太明顯即是圈套,可那又如何?敢這麼放肆作案的人,應該也會鋌而走險吧。

時隔幾日,仍是未有動靜。

黃昏的來臨示意著一天即將完結。

龍烈又準備出門當他的瘋狂少年。冷炎、冷炙也在例行檢查兵器。

“烈兒。”裴止天從屋內出來。

“嬸。”龍烈笑咪咪地從龍晃雲身邊蹦過去。

懶得再理會他的口頭便宜,她幫他繫上領釦:“別玩得太瘋,你的年齡還不到可以放縱的時候,等一切成功,背後再亂來,比較讓人無話可說。”

“知道了。”這個裴止天真懂如何拐著彎教育他。龍烈笑嘻嘻地跳出大門口:“我去玩了,叔、嬸。”他對於這種平民稱呼覺得真有意思。

看向陽關上大門,龍晃雲才上前,緊一下她的外袍:“天涼了,回屋吧。”

裴止天順從地往內院走:“這麼多天仍未來訊息,是不是代表著他們在養精蓄銳,打算把我們一網打盡?”

“追風的人馬已至近郊,隨時候命,他們來硬的,也佔不了什麼便宜。何況這屋內的守衛都是軍營裡的高手。”龍晃雲揹著手走在她身側,體貼地為她擋住涼風。

裴止天幾不可聞地笑了一下:“你太自大了,王爺。”

他一笑:“特性,你不也一樣。”

她低低笑了:“王爺晚安。”裝模作樣地行了個禮,她回屋內。

看著屋內燃起了燈,龍晃雲才收回笑意,轉身離去。

那一天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