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丫頭從小被我寵壞了,說話口不攔遮,還望無公子莫要見怪才好。”說完向無本來拱手致歉。
無本來灑然一笑,道:“沒有沒有,與你們說話,我也是很歡喜的。”
那“公子”嫣然一笑,拱手道:“那就謝謝無公子了,在下春殘花,春天的春,”又笑著補充道:“說來,該笑話的是我才對,好好一個大男人,取的這樣似乎女子的名字,真是,,,有時候讓我真的羞於出口,無公子莫要笑話我才好。”
無本來心道:你本來就是個女孩子,取這樣的名字再合適不過,我又怎麼會笑你?
他雖然沒有什麼見識,卻也不會豬到拆穿別人,他想了想,說道:“我的名字沒意境,反倒是兄臺的名字,,,很好很好的,”
他本就正糾結於那“公子”的身份,於是,該怎麼形容人家名字取得好聽,或者說有意境,卻是讓他難以措詞。
小丫頭嘟了嘟嘴,故意生氣道:”那你是在說我了?“轉過身不理他了。
春殘花卻也不以為意,道:“看無公子出手不凡,我的腳卻是不痛了的,敢問無公子,,,”
無本來見她猶豫,忙道:“兄臺不用客氣,又什麼話,說就是了。”
說就是了,就是但說無妨的意思。
春殘花遲疑道:“無公子可是醫家功的傳人?”
無本來訝然道:“醫家功?什麼是醫家功?”
春殘花見無本來一臉無知的表情,似乎鬆了一口氣,道:“想必無公子的醫術是家傳的了?”又道:”無公子這是要去哪裡?“無本來道:”我是不懂什麼醫術的,如果懂我就不用千里迢迢跑出來了。“春殘花沒說話,只點了點頭,她自然懂得不該問,就不要亂問的道理。
無本來道:”我家裡有人病了,要到北面的那個地方去請個大夫。“”哦,,,“春殘花道:”那可是很難為無公子了,不如這樣,我家也住北面,一來感謝無公子醫好我的腳,二來,我和吳公子雖然初次見面,卻是很談得來,既然順路,在下想邀請無公子到我家坐坐,聊表謝意,不知道無公子方便不方便?“無本來道:”既然順路,那當然是可以的,如果不順路,那就沒有辦法了。“春殘花道:”無公子說哪裡話,正所謂相請不如偶遇,天下之大,能夠與無公子這樣相遇,也是我們緣分一場,無公子亦是趕路的人,我就不多說客氣話了,那我們就一起上路吧?“'本書首發來自17k,第一時間看正版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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