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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過意不去,應該由我來謝謝你才對。”李倩萍也舉起了酒杯。

“哈哈,我們倆都那麼客氣幹嗎!來,乾杯!”

“乾杯!”

看到李倩萍一飲而盡,裘越晉心中一陣狂喜。稍息,李倩萍兩頰潮紅,裘越晉知道藥性開始發作了,就用語言*:

“倩萍,你今天面若桃花,漂亮極了,就像待嫁的新娘子!”

“裘老闆開玩笑了。”李倩萍摸摸發燙的臉蛋,體內也似覺有一股熱氣上湧,以為是火鍋的熱氣造成的。

“倩萍,我每次看到你演《梁山伯與祝英臺》,在‘十八相送’中唱到‘你我好比牛郎織女渡鵲橋’時,雙眼含情脈脈,是不是心裡也在想著渡鵲橋啊!”

“人在戲中,不會不想吧!”這時的李倩萍在藥物的催發和裘越晉語言的*中說出了女孩子本不該說的話,眼睛中也出現了前所未有的水汪汪的現象。

“‘英臺若是女紅妝,梁兄你願不願意配鴛鴦’!”裘越晉一邊唱著“十八相送”中的曲調,一邊走到李倩萍身邊,拉起她的雙手。

“配鴛鴦,配鴛鴦……”李倩萍口中接唱下去,人也順從地站了起來,用火辣辣的眼睛看著裘越晉,在她眼中,站在面前的是未婚夫曾白。

他見水到渠成就一把將她拉入懷中,她也主動勾住了對方的頭頸。裘越晉肆意地吻著面紅耳赤、眼冒*的李倩萍,吻了一會,在她耳邊耳語:“我們一起去賓館。”

……

半夜,藥性過後的李倩萍醒了過來,發現自已赤身*倒在同樣赤身*的裘越晉身邊,心中大驚,從床上一骨碌地坐起,本能地抓起被單掩住自己的胸部,用另一隻手亂敲還在呼呼入睡的裘越晉,高喊:

“裘越晉,你這個畜牲……”

被弄醒的裘越晉假裝什麼也不知道,喃喃辯解:“我們酒喝醉了,不曉得如何到了這個地步。”

“你胡說,我只喝一點點酒,根本沒有醉。是你搞的鬼,我要找你算帳!”李倩萍憤怒地喊。

“你聲音小一點,這裡是賓館,被別人聽見了不好。”

“我就喊,裘越晉*——”

裘越晉一把埯住李倩萍的嘴,說:“你喊吧!我無所謂,你一個黃花閨女不怕倒黴,我怕什麼!”

“你……”

他見她停止了叫喊,用軟調哄她:“倩萍,我一見到你,就被你的美貌迷住了,你以為我化高價請你來是唱戲的,說白了,我一年也只能掙個十萬、八萬。我喜歡你是真心的,我可以把我的良心掏出來給你看。”

她掩住雙眼,傷心地哭了起來。

“倩萍,我一定會待你好。”他一手扶住她的香肩,一手掏出枕下的金項鍊,引誘她說:“你看,這是我給你買的白金項鍊。”

她摔掉他拿的金項鍊,餘怒未消:“誰要你的金項鍊!”

“不要如此嗎?我們同床的事實已經改變不了了,為什麼不能平安相處呢!我的心肝寶貝,我今年掙得多,還可以多分一些錢給你。”裘越晉進一步用金錢打動她。

他見她的語調不像剛才那麼激烈了,溫和地說:“來,我給你戴上金項鍊。”

她的頭扭了幾下就不動了,他乘機把項鍊掛在了她的粉頸上。不失時機地恭維了一句:

“你雪白的粉頸配上閃閃發光的白金項鍊,越發漂亮了。”

李倩萍的骨子裡本身也是楊花水性的,儘管她對裘越晉強行奪去她的身體深惡痛絕,見到事情已木已成舟,鬧也解決不了問題,他又用小恩小惠許諾她,又揀好聽的話哄她,無奈之中,剛才那顆倔強的心也軟了下來。她萬萬沒想到,一步失足,步步失足,一念之差的後果造成了她的終生遺恨。

俗話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裘越晉四十多歲的年令正是*最旺盛,經驗最豐富的時期,作為女人的李倩萍處在她這個年令段,也正是最需求的時候,倆人的不正常關係,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開始他們還揹著劇團裡的人偷偷摸摸地在賓館開房,以後發展到在自己的宿舍裡,再以後外出演出時也搞。走多了夜路的人,總有一次會碰到鬼,也怪他倆倒運。一次,劇團在縣城郊區的一個小學操場上演出後,當夜就宿在學校裡。男演員們宿在大禮堂,女演員們宿在小會議室,裘越晉作為老闆單獨安排了一個房間。此時他倆的關係在劇團裡已半公開了,當夜,又宿在一起。倆人正在偷歡的時候,三個本地的小流氓闖了進來。

李倩萍在演出時,三個小流氓在臺下就交頭接耳,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