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門。
兩個小和尚是孿生兄弟,他們不光長得一模一樣,而且氣息也一模一樣。
唯一分辨他們哪個是哪個的方法就是他們頭頂上燙的戒疤,戒疤燙得不整齊,大的燙左邊的一排歪了,小的燙右邊一排燙歪了。
大的叫惠文,小的叫惠武。
天賜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原本活潑開朗的兩個小和尚,而是掛著淚痕的,滿臉愁容。顯然天賜昏迷那麼久,他們都很擔心。
“惠文惠武,你們這是怎麼了?”天賜慢慢坐起,環顧四周,發現他的房間裡還有十幾人。
除了苦志方丈和一些長老外,引得天賜注意的是那門邊拿著一把掃帚的大鬍子戈蒙,還有站在一邊抱著手臂的苦暴。
不知道為什麼,這兩人雖然站的遠,但是天賜看的第一眼不是別人,正是大鬍子戈蒙和抱著手臂的苦暴。好像覺得他們兩人有什麼地方和其他人不一樣,但是又說不出。
“天賜,你可讓我們擔心死了,你知道麼?你已經昏迷了三十四天了,擔心死我了。”惠文的臉上又掛上了燦爛的笑容。
什麼?自己昏迷了三十四天?
天賜心裡一驚,感覺不可思議。習慣性地撓撓頭,仔細回想。自己原本好像……好像是在掃地,然後…然後眼前一黑。
對了,自己確實是昏了過去!但是怎麼可能昏了一個多月?
難道是那兩件東西的緣故?那個自己經歷的都是真的?一串的疑問把天賜弄得心煩意亂。
“惠文惠武,放心吧,我已經沒事了。”天賜拋開這些雜念,對著兩個小和尚露出一個微笑。
惠文惠武點點頭,四周的各個長老和苦志,苦暴,戈蒙都露出了一個微笑。天賜的醒來都讓他們鬆了一口氣,原本以為兩三天可以甦醒的天賜結果一個多月才醒,這期間可把他們急壞了。
不說天賜是一個天賦卓絕的人物,可以讓天道寺在次興起。單單是他背後站著一個青涯,就不得不讓眾和尚擔心。
要是青涯一怒之下把天道寺某處的建築點了,他們哭都沒地方哭去。在這個殘酷的世界裡,實力就是一切,青涯實力強大,就算把他們殺了其他人也都不敢說什麼。因為能打得過青涯的人不說沒有,但是實在太少太少,都是老一輩的人物,那些人大都是一半身子入土的人,不會輕易出手。
看見天賜平安醒來,眾長老轉身就要離開。
“改天我帶你們去主廟前的那顆大樹上掏鳥窩,我們一起到後山烤著吃。”天賜對著惠文惠武說,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還沒踏出天賜房門的眾長老聽到天賜的話。齊齊一個踉蹌。
怎麼?還要掏鳥窩?
苦志方丈的嘴角也狠狠抽了一下。就像一個月前青涯把他的茶糟蹋了的表情一模一樣。
大鬍子戈蒙拿著那把掃帚,也露出了笑容,露出了兩顆閃閃發光的犬牙。
只有一邊的苦暴不作表情,抱著手臂,一身肌肉輪廓分明,充滿爆炸性。看不出他此刻的所思所想。
惠文惠武下意識地捂住了天賜的嘴巴,兩個小腦袋轉過去看了看四周。見正在離去的眾長老一個踉蹌,苦志方丈的嘴角一抽。
暗道不好。輕輕地在天賜的耳邊說了一句:“天賜別說了,寺院裡不讓掏鳥窩,不讓吃肉。”
天賜聞言也是一愣。還有這規矩?
“咳咳!”苦志方丈乾咳兩聲。瞪了惠文惠武一眼。
“天賜啊,一個月已過,按照寺規。你是時候去化緣了。”苦志轉向天賜說道。
聞言天賜點點頭,也看著苦志方丈。“方丈,化緣是什麼?”
“化緣,四處遊歷,廣結善緣。緣字一說,玄而又玄。什麼都可說是緣,看一眼是緣,相識是緣,兩人能打一場也是緣,能幫助給一個人也是緣,記住一個人是緣,。
但是卻也不都是緣,有一個特殊的存在,稱它為——因果!”
苦志語重心長,白眉自然垂下。皺眉說道。顯然他對緣的定義太過廣泛,不知如何描述好。
天賜點點頭,所有所思。
“此次出寺,有戈蒙護法和你一起去,切記,此次出寺只為化緣。”
天賜點頭:“方丈,天賜知道了。”
“嗯,事不宜遲,你們馬上就出發吧,戈蒙護法。”苦志方丈向門邊的戈蒙叫了一聲。
開玩笑,古樹上的鳥窩裡的鳥是一般的鳥麼?要是多留下一刻那窩鳥不就危險了麼。
只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