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便出手,主人年紀尚幼,涉世未深。需要有人指點修煉、保航護道。你們兩人,倒是不錯的人選。”
如君王般高高在上的巨斧,從蒼穹之上傳下充滿威嚴雄渾的男性聲音。
聲音雖然可以分辨出男女,但一聽感覺好像是少年的聲音,但又好像是老年也像是中年男子的聲音。
這聲音形成一股風暴,波紋狀一圈圈地向外擴散。
不可忽略的是巨斧言語中無意中透露出的威嚴,好像神聖不可侵犯的神邸。不容否認,不容侵犯。
這從蒼穹之上傳下的一句話可讓無悲嚇了一跳。
這巨斧居然會說話!
準確的說是,這墨色長劍居然會說話!因為這遮天蔽日的巨斧只是虛幻。
實體只是那把墨色長劍,它才是真正的掌控者。
無悲對於墨色長劍的強大已經有些麻木了,從心中生出種無力感,就好像面對著一座不可翻越的神山。
每次面對著墨色長劍,就好像面對著一片無邊際的星空,很容易在星空中迷失方向,迷失本心。
對於這墨色長劍能開口說話,他的心中除了震撼外,什麼也做不了。
而已經被雷電劈得血肉模糊,面目全非的天邪,此時還在昏迷當中。被向外擴散的音波生生震醒了。
天邪血肉模糊的雙手顫巍巍的撐起身體,不經意的抬頭看到頭頂天際上的墨色長劍。
瞬間滿臉皆是驚恐,抱著頭顱坐在地上瑟瑟發抖,絲絲血液從他身上滑下。
“別…別打了…別打了…別打了!我…我…我知道錯了。我錯了。”
在墨色長劍面前,天邪沒了之前的鬥志,剩下的只是可憐。
天邪殘破的身軀千瘡百孔,就算他原本修為通天,此時此刻也沒有了之前的驕傲。沒有了魔神之子的孤傲。
只有滿臉的驚恐,蓬頭垢面。額上向上彎曲的犄角也佈滿裂痕。不復之前的風光。
看著狼狽不堪的天邪,無悲輕嘆一口氣。向著天際的墨色長劍道:
“神劍,我等甘願為小施主作護道人,我想天邪也不會有什麼異議,但貧僧請神劍為天邪療傷,他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對於小施主的事情馬虎不得,天邪還須在完好的狀態下才能盡到最大的力量,還請神劍成全。”
說罷,無悲左臂一甩紅袈裟,朝著天際墨色長劍深深鞠了一躬。
這些被地上的天邪都看在了眼裡,目光閃爍,不知在想些什麼。
“嗯,你說的不錯。不過你們要是膽敢做出對主人不利的事,下場就不是死那麼簡單了。”
墨色長劍的聲音從天際傳下,化作一縷黑芒,沒入天邪體內。
咔!咔!
一種骨骼錯位的聲音,黑芒瞬間把天邪包裹起來,形成一個黑色蟲繭。
這黑色蟲繭蘊含龐大的生命力,把天邪包裹起來,灌入他的體內,恢復身上的創傷。
呲!呲!
不久,蟲繭緩緩裂開,沒入大地。露出裡面的天邪。
天邪雙手環抱雙膝,一頭長髮自然地垂在腳踝處,從額頭上長出的犄角向頭頂彎曲。犄角晶瑩如血玉,表面光滑色澤溫和。
微風輕撫,長髮飄飄,露出掩藏在長髮下俊美的面容。天邪緩緩站起來。
天邪本就生得俊美,美得不像男性。而在龐大的生命力量恢復下,天邪顯得更加陰柔。
面上肌膚晶瑩光滑,如上等美玉。微微上翹的鼻子,就如絕世美人的小瓊鼻。唇上一點嫣紅。
身材瘦小,看起來柔弱無比,在風中衣衫舞動,加上柔弱的形象,俊美的容顏,這景象讓人微微觸動。
如果不是脖子上有明顯的凸起喉結的話,這就是一名禍水級的美人!
恢復如初的天邪和僧人站在一線,齊齊看向墨色長劍。
“我們兩人要怎麼做?”
天邪無悲兩人問。
“怎麼做?你們兩人修為在這個星球算是很強。但所修煉的功法侷限性太大,難有大成就。
由於某些原因,本尊一旦覺醒就會被天地所排斥,但由於上次本尊無意中把天地規則吞噬了一些。
所以外面的那片天地對我有很強的敵意。不到萬不得已,我不能出手。
所以我要藉助你們之手,引導主人走向正確的路,要在最短的時間裡恢復主人的力量。因為主人的那個可怕敵手,也將甦醒。
你們可以和往常一樣,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