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一點都不過分。”
宋世誠知道這【氣運撲克牌】只是一款整蠱人的遊戲,按照說明解釋,類似危害人身安全等太離譜的要求不可能兌現。
反正就是敲打一下這不老實的極品親戚,略微一想,宋世誠就有了主意,含著和煦的笑意,指著不遠處的健身球,道:“趴到上面,來三十個俯臥撐……”
一聽只是做俯臥撐,許仲軒稍稍鬆氣,可宋大少補的那句話,頓時間讓他面紅耳赤。
“記得,做的時候,嘴裡要發出你平時在床上玩的聲音,要叫得不標準,就得重來!”宋世誠一本正經的告誡道:“這是第一個懲罰,第二個,喏,那邊有位清潔大媽,做完之後去跟人家表個白,今天這事就算揭過去了。”
“我不幹!”
許仲軒一口回絕,他寧可厚顏無恥耍無賴,也不願遭到如此羞辱。
丟臉事小,若是也像沐雲臣一樣落下把柄,以後休想再在這表哥的面前抬不起頭!
“你沒有拒絕的權利。”宋世誠沉聲道。
結果話音剛落,許仲軒的身體忽然也抽搐了一下,隨即繃著臉,竟還真的往那健身球走了過去,最終在所有人的目瞪口呆中,許仲軒的下半身趴在了健身球上面,開始了懲罰執行,還按照宋世誠的要求,嘴裡很惟妙惟肖的叫著:“哦……哦……啊……啊……嗯……噢……”
聽到這段**無比、卻又違和的呻吟,宋世誠也不由怔了怔,旋即險些爆了粗口!
臥槽!
敢情這表弟竟然是個玻璃!
而且還是扮演小受的角色!
有了這個判斷,宋世誠想起許仲軒和沐雲臣的親密關係,難不成這兩人私底下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py交易?!
甚至有可能,這兩人剛剛在酒店的某個房間裡,還來過一場**互搏!
一剎那,宋世誠陡然有了作嘔反胃的衝動,轉念再想到沐雲臣剛剛還要撩撥孫舒洋,估計那位龍套還是個男女通殺的主。
只是,孫舒洋和圍觀人群卻不知道許仲軒是完全誠實的在表達性取向,還以為他是迫於無奈才故意喊出這噁心無比的男性呻吟,只是當一則笑話,捧腹大樂的觀摩著。
“認栽就認栽唄,還演得這麼誇張噁心!”
孫舒洋哭笑不迭,雖然覺得這些公子哥的慪氣挺沒勁的,但一想這兩人的卑劣心機,又覺得大快人心。
甚至,想起宋世誠錄製影片抓到了沐雲臣的把柄,孫舒洋隱隱猜到了他深層次的目的,很可能是要把沐家干涉基金會的計劃給提前破壞掉!
雖然這手段下乘了一些,但鑑於豪門大族都很顧及顏面,接下來的野心勢必會收斂許多。
“略施懲戒,免得以後在我的跟前亂蹦噠。”宋世誠欣賞了一會,也覺得無趣,看看時間不早了,就道:“我先上樓洗澡去了。你放心,那個沐雲臣,我不會讓他有機會來基金會煞風景的。”
聞言,孫舒洋內心不免有些觸動。
雖然知道宋世誠這麼做,是有利益的私心,但能顧忌自己的感受,總歸讓人挺舒坦的。
眼看宋世誠要走,孫舒洋遲疑了一下,低聲道:“你也能跟我交代一句真心話麼?”
“什麼?”
“是不是你們這些男人,看到我,第一個念頭都是那種事?”
或許是由於職業的特性,孫舒洋的風格一向很直來直往、快人快語。
宋世誠不免有些遲疑。
說真的,沐雲臣的那些話,雖然很不堪,但確實講出了眾多男人第一眼看到孫舒洋時的心聲。
像這種有年份閱歷的女人,臉蛋和風情俱佳,尤其那與生俱來的嬌顏媚態,只要是個正常男人,都會抑制不住想到那方面的事兒。
見宋世誠沒立刻回覆,孫舒洋就有了譜,沒好氣的撇嘴道:“算了,你們這些臭男人都這幅德行,只是偽裝的境界不同罷了。”
“但我目前是真的對你沒那種想法,這一點,我可以指天發誓。”
宋世誠信誓旦旦的說道。
廢話,他現在那方面都還沒恢復,自然不可能動什麼歪念頭,否則別說那位長期同處一室的俏老婆了,自己一早就跑出去找女人解決生理需要了。
只是礙於目前各種事務太忙,加上【金鱗大補劑】太貴,方才忍耐下來。
就盼著氣運值再高一些,可以沒有後顧之憂。
孫舒洋用那雙漂亮的桃花眼,定定的瞧了他一會,忽然嫣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