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上去,想要一探究竟。
等所有人來到無傷元老關押龍千絕處,果然如那下屬所言,鎖鏈捆綁處已經沒有了人,反倒是四位看守的元老被困在了陣法中,正在各展神通破陣。看到無傷元老一行人到來,四位元老如遇救星,紛紛朝著無傷元老高喊起來:“無傷元老,快放我們出去!”
“一個個沒用的東西!連個人都看不住,放你們出來何用?”無傷元老惱怒至極,她的手一揮,陣法立即消失了。
四位元老如獲大赦,一個個從陣法裡逃了出來,心虛地瞄向無傷元老,其中一人道:“無傷元老,實在怪不得我們,我們已經盡力了。怪只怪那龍千絕太狡詐多端,他用計將我們騙進了陣法,結果他自己逃走了,所以我們才……”
“你們沒腦子嗎?你們一個個加起來,都快上千歲的人了,連一個黃毛小兒都鬥不過?”無傷元老氣急敗壞。
“可是,可是他說……他說他知道殘花秘錄的內容……我們也是為了想要幫內宗找回殘花秘錄,所以才相信了他的話……”
“殘花秘錄?”無傷元老臉色變化,恍然大悟,突然轉首,看向了云溪,“你居然將雲族的殘花秘錄傳給了一個外人?”
她終於明白了,為何龍千絕可以從她的重重守衛中逃脫了,原來他也修煉了殘花秘錄,難怪、難怪啊……她懊惱不已,都怪自己小瞧了龍千絕,低估了他。更可恨的是,龍千絕從一開始就在她的面前裝,故意示弱,才讓她掉以輕心。現在明白了一切,可惜已經晚了。
“誰說他是外人了?他是我的夫君,那就是我的人!我把殘花秘錄傳給我的男人,有什麼問題?”云溪翻翻眼,理所當然道。
“對啊,我是她的人,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跟著夫人入贅雲族,那就不是外人了!”龍千絕突然憑空出現在了人群中,他明媚地揚笑,邁步走向了云溪。
云溪莞爾,她早就猜到他應該就在附近,只是他藏得太深了,她一點兒都感覺不到。
無傷元老和四位元老見到他,一個個露出了吃人的表情,對他咬牙切齒。
“你就算是她的夫君,那也是外人!殘花秘錄向來都是只傳雲族血脈的,只有身上流淌著雲族血液的人,才有資格得到殘花秘錄的傳承。”
“那我讓他身上擁有我的血,不就成了?我身上擁有云族最為純正的血統,每一滴血都是百分百的純度,他只要喝我一滴血,調和調和,他身上擁有的雲族血液的純度,就能跟尋常的雲族高手相當了。”云溪伸手,將方才跟聖器契約時咬破的手指遞向了龍千絕,嘴角輕撇,露出委屈,“受傷了……”
“怎麼這麼不小心?來,讓為夫親親……”龍千絕執起她的手指,輕舔著,雙目一瞬不瞬地凝視著云溪,夫婦倆甜蜜地對視。
雲暮凡握拳到唇邊,輕咳著,忍俊不禁。
吸一滴雲族之人的血,便算是擁有云族血脈了,如此逆天的理論,恐怕也只有他的寶貝女兒能想得出來。
女兒和女婿旁若無人的親暱舉動,才真正是氣死人不償命的,完全不把幾位元老放在眼裡,瞧瞧無傷元老和四位元老臉上比臭雞蛋還臭的臉色就知道了。
“你……你強詞奪理!你……你們不要臉!”無傷元老氣得詞窮了。
“親親手指而已……”云溪無辜地看向無傷元老,順便晃了晃她無比清白的手指,無傷元老氣得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再也呆不住了,帶著四位元老和她的屬下,甩袖怒而離去。
云溪低低地笑了起來,暗暗比了個勝利的手勢。
轉首,她的思緒重新回到了宗主的身上,好不容易捉到她,說什麼都不能讓她跑了。
“無熙元老,經過我的查證,內宗之所以會出現邪毒,乃是雲清宛一人造成。我建議,元老會將雲清宛交給我處置,我定會找到真正的毒源,將毒源徹底銷燬之,不會再讓邪毒對內宗造成威脅。”云溪主動提議道。
“不行!不能將清宛交給她!”無心元老第一個反對。
“無心元老,難道你想繼續看著內宗的高手遭受邪毒的侵害,繼續傷亡嗎?”雲暮凡道。
“你們憑什麼說,邪毒跟清宛有關?就憑你們父女二人紅口白牙,就誣衊清宛,我也可以說,是你們父女二人聯合起來,想要對付清宛,所以才栽贓嫁禍!無熙元老,我建議將他們父女二人關押起來,接受元老會的彈劾,一旦查證屬實,就執行族規,治他們父女二人死罪,或者將他們父女二人逐出雲族!”無心元老厲聲道。
云溪冷笑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