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不管怎麼說,二叔也是看著你長大的,不想看著你誤入歧途,墮入魔道。”二爺誠懇地勸說道。
龍千絕輕笑了聲,目光之中寒光微閃:“二叔,你單憑一人之言,就如此冤枉小侄,未免太過武斷了。三長老說我殺人又說我扣押八叔和燁弟,可有什麼證據?倘若沒有證據,那就是他汙衊小侄。小侄知道二叔向來公正公義,從不私坦任何人,也從不會冤枉任何人,還請二叔為小侄作主,懲處這個造謠生事的小人!”
“龍千絕,你休要抵賴!你殺人、扣人,都是老夫親眼所見,你想賴也賴不掉!方才守在門外的護衛們也可以作證,是你親口承認自己殺了六爺、七爺、六長老和七長老他們的。”三長老道。
“我有說過嗎?就算是說了,那也只是隨口說說罷了。我也可以說,我殺了三長老你,可是你現在分明還好端端地活著,難道就因為我說了殺你,你就死了,就能把殺人的罪名扣在我的頭上?”
周圍一片譁然,這人也未免太無賴了,方才還口口聲聲說要雪恥,要殺盡他的仇人,現在一轉眼的功夫就把所有的事推得一乾二淨,他們不得不佩服。
云溪低笑了聲,配合著他說道:“沒錯!這一切的事,都是三長老空。白話,有意陷害,我們是絕對不會接受這樣的汙衊的!二爺您老既然以公正公義自居,那就煩請二爺好好地處置這個胡言亂語的小人!”
云溪緊盯著二爺臉上的表情,她很想看看他到底能裝到什麼時候。
三長老氣得眼眶變形,這兩人居然顛倒黑白,反過來栽贓他誣陷,太卑鄙無恥了!
“好!就算之前的一切都不是真的,那麼方才呢?方才你們二人聯手殺死了四長老和五長老,這些總是大家親眼目睹的吧?”
“方才?方才發生什麼事了?我怎麼不記得了?”云溪故作迷惑,轉首問龍千絕道,“千絕,你記得方才發生什麼事了嗎?”
龍千絕點了點頭,道:“當然記得,我們方才不是在逛花園嗎?咦,怎麼突然之間來了這麼多人?原來大家也如此有雅興,一起來逛花園呢。”
“是啊,是啊,真是好雅興。”
夫妻倆一唱一和,將方才大殺四方的場面,推得一乾二淨,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咋舌不已,心說你們夫妻兩個也太無恥了吧?將我們在場的所有人都當作不存在嗎?
“啊!對了!”云溪的聲音突然揚起,指著三長老說道,“方才三長老是不是說了一句“之前的一切都不是真的,?呀呀呀,你看你看,連你自己也承認了。分明就是子虛烏有之事,你卻栽贓嫁禍、汙衊我們,實在是太卑鄙、太惡毒了!說不定那些人就是你殺的,你殺了他們之後,就嫁禍給我們,想要借二叔的手來除去我們。嘖嘖嘖,你怎麼能想出如此惡毒的計策?”
三長老的胸腔猛烈地抖動,氣得快要吐血了。他剛剛分明說的是“就算之前的一切都不是真的。”她卻斷章取義,將他的原話去了首,最後變成”一切都不是真的。”哪裡有這麼斷章取義法的?
他剛要張口說話,云溪搶先又道:“二叔啊,您看三長老也已經承認了。那麼對待這樣的小人,您說應該怎麼處置呢?”
二爺臉上一直掛著的笑容終於慢慢有了龜裂的跡象,他活了大半輩子,怕也還是頭一遭遇上這麼胡攪蠻纏又顛倒黑白的夫婦倆了。
“二哥,這兩人胡攪蠻纏,我們不必跟他們多羅嗦,直接殺了他們了事,也免得夜長夢多。”五爺忍不住插話道。
“夜長夢多?好一個夜長夢多!”龍千絕突然開口,抓住了五爺的話柄,冷聲道,“看來五叔你早就想要除掉我了,敢問你想殺我的心,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是剛才,還是十六年前,抑或是更早?”
“當然�當然是從剛才開始的。”五爺自知自己失言,連忙糾正道。
“真的是從剛才開始的嗎?那麼十六年前呢?十六年前又是誰追殺我和我的弟弟,逼得我們兄弟二人跳江,險些喪命在江中?”龍千絕的聲音一點。點地加重加深。
“關……關我什麼事?”五爺轉首,跟二爺對上一眼,接收到來自二爺的眼神暗示,他心中的底氣立即就提升起來,“我們現在談論的是眼前的事,你休要把話題扯到十六年前,那麼久之前的事了,誰還記得?再說了,你說有人追殺你們兄弟,誰能作證?你自己還不是空口白牙,胡亂汙衊好人?”
“好人?你們三個若是稱得上好人,那麼這世上恐怕就再沒有好人了。”云溪冷笑道。她一直在觀察著二爺的神色,她知道此刻他們雙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