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以事半功倍,但同時,此人不得不防!”
門外,有弟子前來稟報:“尊主,赫連公子求見。”
“請他去大廳!”一聽到赫連紫風的名字,龍千絕的心情暗暗不爽,沉聲道,“還是想辦法儘快打發了他,我可不希望在我的地方住著那麼一個人,時刻對我的女人心存覬覦。”
云溪苦嘆,他的醋意還真不是一般得大,倘若他知道那一夜她用那種方法幫著赫連紫風解除藥性,他的醋意豈不是要飛到天上去了?
怔神間,看到他翻箱倒櫃地將他所有的衣物都幾乎掏了出來,云溪看得瞠目結舌,不知道他到底想幹什麼。()
“這件不錯,今天就穿這件。”他從眾多的衣物中挑選出了一件白色的長袍,傲然絕美的臉龐上終於露出了滿意之色。
“你不是向來都穿黑色的衣裳嗎?”云溪古怪地看著他,他什麼時候這麼重視自己的外表了?
“本尊今天就想穿白色的。”他張狂地揚眉,長袍在空中飛旋,三兩下就穿在了他的身上。
云溪呆呆地看著他,不禁有些恍神。
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穿白衣,勝雪的白色將他的高貴聖潔襯托得一覽無餘!
這就是天龍尊者的真正風采嗎?
這樣的他,果然傾倒眾生,風靡天下!
“花痴、花痴!”一個突兀的聲音在云溪的耳邊響起。
云溪脫口而出道:“誰說我花痴,你才花痴!”
龍千絕飛揚著如墨的眉梢,噙著瀟灑的笑意,傾身,手指在她鼻尖輕輕滑過,勾唇道:“花痴可是你自己說的。”他的俊臉上有著幾分得意,唇邊的笑意也綻放得更加絢爛。
看著他翩然轉身,意氣風發地離開了臥房,云溪擰眉愣在了原地,剛剛那個聲音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她撞鬼了?
渾身哆嗦了下,她也跟著邁步離開了臥房。
大廳,赫連紫風邊飲著茶,邊靜靜地等候著。聽到了腳步聲,他略略抬眸,便見著一男一女攜手翩躚而來,白衣飄飄,晨曦傾灑,為兩人鍍上了一層金色,遠遠看去,分明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璧人。
一顆心猛然沉了下去,他的面色不變,眸光深沉,看不出任何的變化,執杯的手卻是停在了原處,方圓三步之內,氣壓頓時低了一倍。
龍千絕牽著云溪的手,紅光滿面,意氣風發,視線隨意一掃,將赫連紫風所有細微的動作全部盡收眼底。他完美的唇角向上勾起,大手挪了位置,佔有性地攬在了云溪的腰間,張揚地宣誓著只有他才能如此對她。
“赫連公子起得真早,早睡早起,是個好習慣。”
他的話音落,兩個男人的視線便撞到了一處,火花激射,擦亮了整個大廳。
云溪眉頭輕擰了下,這話怎麼聽著怪怪的?他是在暗示著什麼嗎?
為什麼她沒聽出其中的涵義來,赫連紫風深邃的眸光卻是在瞬間流轉,打破了他無波的神色?
從赫連紫風的眼睛倒影裡,云溪看到了她和龍千絕兩人的身影,突然之間恍然大悟,終於明白為何龍千絕方才堅持要穿白衣了。因為她今日身上所穿的就是一條白色的長裙,他這是在配合她的衣著,想要跟她上演情侶檔呢。
真幼稚!
然而也可愛。
云溪抿嘴輕笑了聲,打破了兩人的對視,齊齊將目光轉向了她,各懷心思。
“好餓哦。”又是那個古怪的聲音在云溪的耳畔出現,緊跟著耳根處傳來一陣刺痛,云溪腳下踉蹌了下,瞬間產生暈眩。
“怎麼了?”龍千絕大手一攬,將她緊緊地擁住,擔憂地看向她。
赫連紫風也跟著眸光一緊,卻沒有動作,只能遠遠地看著她。
“沒事,剛剛突然有點暈眩,現在好多了。”云溪揉了揉自己的耳垂處,方才那一陣刺痛正是從這裡傳出,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她的耳邊屢屢出現奇怪的聲音?
“坐這兒!”龍千絕直接抱起了她,帶著她坐在了主位上,讓她倚坐在他的懷中,頭顱安放在了他的肩頭,一切的動作是那麼自然,好似演練過無數遍。
他專注的目光俯視著她,輕柔的聲音道:“一定是昨夜把你累壞了,累的話,就在我懷裡睡吧。”
云溪眨了眨眼,嘴角跟著抖動了下,這男人的意圖,未免太明顯些了吧?昨晚分明就是他自個兒忍得受不了了,連續衝了幾回冷水澡,她迷迷糊糊地早就睡了,要說受累,累的人該是他才對。
好像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