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云溪很不看好他。
小白不滿了,在心裡叫囂道:女魔頭,不要隨便挑撥我和小墨墨的關係,小墨墨才不會把我給賣了呢!
小白圓瞪著眼,憤憤地鄙視著云溪。
看來好人也難做啊!云溪無語了,只好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別處。
龍千絕慵懶地斜躺在狐皮上,墨色的衣衫跟白色的狐皮形成鮮明的對比,他寬大的凌空微微敞開,露出了裡面一片古銅色的肌理完美的肌膚。他微眯著眼,聽著母子二人的對話,懶洋洋的神色,別有一番風情。
云溪看著他這副模樣,不由�因了口口水,什麼叫秀色可餐,這就叫秀色可餐!好似聽到了她咽口水的聲音,龍千絕睜開了眼,看向她,噙著一抹輕雲淺月的笑。
一好看嗎?今晚讓你仔細看個夠一,一一一一他戲謔的聲音傳入云溪的耳中,害她臉上一陣爆紅。
馬豐稍稍顛簸了下,云溪便借勢坐在了他的身上,將他狠狠地壓在了下邊。
“咦,這個位子好像比剛才舒服多了。小墨、小白,你們要不要也來試試?”
雲小墨轉頭,看到孃親似乎真的坐得很舒服,連忙抱著小白跑了過去,也跟著一屁股坐在了龍千絕的身上。可憐了龍千絕,就這麼被娘倆,還有一隻獸寵給當了座墊。他臉上的神色有些哭笑不得,眼底忽而掠過了一抹精光,兩隻大手不安份地挪上了云溪的腰肢,盈盈一握,嚇得云溪連忙僵直了身子,不敢亂動。
“嗯,是挺舒服的!哦……嗯……”龍千絕的嘴裡發出了一連串類似浪叫的聲音,氣得云溪渾身發顫。
雲小墨好奇地望了過去:“爹爹,你怎麼了?為什麼你的聲音聽起來婷像白叔叔上茅坑時經常發出的聲音呢?”
白楚牧哆嗦著從茅坑裡爬了出來:“是誰?是誰在誣衊我的名譽?”
龍千絕的臉也跟著僵住,嘴角不住地抖動,那神色像是吃了半隻蒼蠅後,才發現另外半隻蒼蠅此刻就在自己的手中。
“哈哈哈哈……”云溪一頓爆笑,緊緊地摟著兒子,很是解氣。
雲護法和風護法這一對活寶今日正好來客串驅趕馬車,忽聽得馬豐內傳出了一連串的爆笑聲,兩人對視了一眼,也跟著低低地笑了起來。只隔了一道車門,再加上他們的內功深厚,車內三人的話,他們都聽得一清二楚,自然也聽到了尊主那曖昧的吟叫聲,和雲小墨天真的問話。
聽到尊主如此吃癟,兩人也覺得很是解氣,只不過,他們是不敢放聲大笑的,只能硬憋著,悶聲地笑。誰知道,兩人剛剛笑了一會兒,就從車門內彈射出兩道玄氣,分別擊打在了兩人的後腦勺上,驚得兩人連忙止了笑聲。
馬車內,傳出了尊主的輕飄飄卻可怕得要命的聲音:“兩位護法近來似乎很閒哪,我看是不是有必要給你們增加點小小的任務?”
小小的任務?每次尊主說小小的任務的時候,那必定就是超級難度的任務!
不要吧?
兩人在心底暗暗叫苦,他們又不是想故意偷聽的,誰讓那豐門實在沒什麼隔音效果呢?
“尊主,您誤會了!我們剛剛看到前面有匹馬在扭馬屁股,覺得好笑,所以才笑了幾聲。”
“對啊、對啊!我也看到了,的確是有匹馬在扭馬屁股呢,可好笑了!
雲護法和風護法兩人打著馬虎眼,希望能夠逃過一劫。
誰想裡面傳出了更加陰惻惻的聲晉!”你們似乎真的很想去執行一些小……小的任務……”
兩人對視了一眼,面面相覷,隨即雙雙醒悟了過來。他們剛剛的話,豈不是將尊主比作了那匹會扭屁股的馬了嗎?難怪尊主的聲音忽然又變冷了幾分,該死的,誰想出來的餿主意?
“大人……”兩人再也不敢編任何理由了,只好出大人同情牌。
云溪的聲音,緊接著傳了出�“別理他!繼續駕你們的馬車!”
“謝謝大人!”
“夫人真是這世上最善良最溫柔、最冰雪聰明的女子!”
兩人一邊駕馬車,一邊你一言我一語不斷地讚美,聽得車馬裡的云溪一陣得瑟。有手下就是好啊,心情不好的時候,可以拿來出氣,心情好的時候就牽出來遛遛,真的是很實用啊!
倘若雲護法和風護法兩人知道她心裡如此評價他們,他們一定鬱悶得想要撞豆腐。馬車繼續前行,很快就到了南風書院。
因為今日的蹴鞠賽關係到將軍府家的小小少爺跟羅臣相家的小小少爺之間的對決,所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