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因為他沒有感覺到她身上的殺氣,她怕是隻是想教訓教訓他們。
這些人平日裡如何囂張跋扈,狼狽為奸,他心知肚明,也該有人教訓教訓他們了,尤其他們四人和太子走得很近……
“你們一個個沒事找事,巴巴地跑來將軍府,不就是想看我出醜嗎?你們以為王爺會跟你們想象中一樣那麼庸俗,人還沒過門呢,就給人寫休書?你們也太小看了靖王爺,人家那才是高風亮節、心胸寬廣之人。”
云溪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眸光忽地一黯,周身彌散出森寒凜冽的殺氣,足可以凍結十丈開外的一切事物。
“還有你們四個!別以為我得了健忘症,不記得你們在書院的時候,曾經給我使過多少次絆子,讓我頻頻出醜人前。好心來看我?是來看戲的?哼,出了事,只會找自家的老爹,你們可真有出息?好啊,我等著呢。你們儘管去皇上跟前告狀去,我倒要看看,沒有我的解藥,你們是如何一個個癢得死去活來?”
羅意珊四人的臉色一變,想起往日裡對云溪的羞辱和欺負,一個個頓時面色一片土灰。望著站在眼前的云溪,他們只覺得她像極了擁有生殺大權的至高無上的王者,掌握著他們的性命,時時刻刻都能將他們置於死地。
“你、你好歹毒的心!”
“云溪,你不得好死!”
“啊,我的臉!好癢啊……”
云溪唇角微揚,低低地笑了起來:“哎,友情提醒一下,你千萬別抓啊!抓破了可就破相了。”
羅意珊氣得面部開始扭曲:“云溪,你到底給我們下了什麼毒?你快點把解藥拿出來!”
云溪搖了搖手指,淡定道:“也不是什麼致命的毒,頂多就是癢上個十天半個月,只要你們能熬過去,毒性自然會解的,你們不必太擔心。”
她不說還好,一說這話,四人氣得臉色鐵青。你去癢個十天半個月試試,你能熬過去,我就徹底服了你!
羅意剛第一個冷靜下來,道:“走,我們趕緊去找大夫!回頭再找云溪算賬。”
四人相攜著,往門口走去。
云溪清冷的眸光一轉,其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