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雕刻和大幅的油畫,讓人目不暇接。蘇葵好像隨時都能聞到油畫顏料的味道,到處都能聽到雕刻的聲音。
楊遠航覺得歐陽青青最怪的朋友就是蘇葵,明明是陰天,還架著一副墨鏡。不過因為第一次見面,也沒多說什麼。幾人去油畫系教室找楊遠航的朋友,邀他一起去吃飯。
油畫系的教室真的到處都是顏料和松香的味道,牆上隨處掛著學生的作品,露天陽臺上還曬著剛完成的新作。油畫大教室只有一個人,高而瘦削的身影背對著門,正認真盯著一副油畫看,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自流。”楊遠航叫了他。
高瘦的背影轉過身,眾人看見一張清秀的臉。男生微微一笑,帶著少許害羞。
“遠航,你來看這幅畫。”男生轉回頭,再度把目光投向那一幅油畫。
準確說來,那不算是一幅畫,畫布的中間零零散散的撒著許多不同顏色的顏料,應該是不小心撒上去的。
“這應該是不小心撒上去的顏料吧。”楊遠航邊看邊說。顏料撒的很不規則,中間多,周圍少。
“的確是不小心撒上的,但總覺得怎麼弄一弄,就能成一副不錯的畫作。”劉自流說道。
眾人也圍過來看。
“可能需要仔細研究研究,中間的顏色太突兀,不是很好辦。”楊遠航說道,“好了,回來再研究吧自流。咱們先去吃飯,我好一一給你介紹我身邊的美女們。”
“好啊。”劉自流一笑,拿起畫架上掛著的衣服。眾人往門口走去。
不規則散落的顏料,從空氣中瀰漫的味道可以聞出剛撒上去不久。蘇葵看著那些顏料入了神。摘下墨鏡,又仔細看了看。
“蘇葵,走了。”程曉洋都走到門外,發現蘇葵沒在身邊,又回頭叫她。
蘇葵好像沒聽見,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畫布上。
“蘇葵?”程曉洋又叫了一聲。
她還是沒聽見,伸出手摸了摸顏料,然後用手指在畫布上把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