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我都會選口袋很多的,嘿嘿,裝東西方便一點。”
芮蕊一翻白眼:“幸好你不是在糧庫工作,否則一定會是一個偷糧賊!”
“哈哈哈哈!”
房間裡再一次爆發出大笑!
這個小女人說話還真的是沒有一點的忌諱,劉楓苦笑著,嘆口氣:“其實這件事得以圓滿解決,還是多虧大家的配合。如果沒有大家幫助演戲,被對方察覺了,那就沒有這樣的效果了。”
芮蕊拍著鼓脹的胸脯,長出一口氣:“幸好當時我選擇相信劉教授,這要是沒有這樣的事情,還真的不知道,那些人都在暗地裡算計我父女呢!”
這個是芮蕊最後怕的事情,假如不是這一次劉教授翻出了這幫父親的政敵,而是任由他們隱匿在桂江省,早晚是個病。有病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道病情,甚至還自以為健康!
想想這一次暴露出來的都是些什麼人?任一個和芮福劍省長掰手腕,都足夠資格,更何況是一幫人攜手算計。以芮省長外來戶的身份,和這些坐地戶暗鬥,真的是沒有任何取勝的可能。
現在不一樣了,劉教授這招將計就計,一下子讓牛鬼蛇神都跳出來,全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這樣的敵人,對於桂江省二號來說,已經不足為慮。
更何況,以芮蕊政治世家子女的敏感,她隱約明白,恐怕這一次那幫人激怒了劉教授,他的目標絕對不只是證明自己的清白,否則又何必搞出這樣大的陣仗!
第二天,一夜未眠的劉楓一幫人並沒有休息,他們想要趁熱打鐵,在絮州市和桂江省的幹部,還沒有從昨夜的事件中清醒,就直接找上了絮城縣縣長貝曉琪,這是舉報信中提到的一員。
看著面前緊張的女人,劉楓嘆口氣:“我想,貝縣長大概是最冤的那一個,以你的資歷完全可以正常上位的,為什麼要和那些人一起趕潮流呢?”
貝曉琪死死咬住嘴唇,似乎一張嘴就會不小心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劉楓點燃一支菸,靜靜的吸著,房間裡寂靜的可怕,林虹和陳宇民都靜靜的看著貝曉琪,等著她開口。
十分鐘的等待,對於貝曉琪來說,彷彿一個世紀的煎熬,女人終於崩潰了:“我我我不想的,可是他們說,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店了,可是可是我我真的想為家鄉的老百姓做點事!我我啊啊啊;;;;;;”
劉楓暗自一嘆,那個陳曉不知道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是沒有機會接觸了,這一次事件,陳曉將會離開幹部隊伍。但是他給桂江省造成的損失是巨大的,像貝曉琪這樣的幹部,不僅僅是她一個。
有幾人是符合提拔條件的,只是陳曉當初就像是一個守財奴,似乎把手中的官帽子看作了自己私家的財富!這個鐵公雞一樣的領導,死死守住每一個官帽子。
好幾個像貝曉琪這樣的幹部,他都捨不得提拔,彷彿那些官帽子是他的老婆,那是絕對不能和別人分享的。直到這一次,得知自己上位了,才往下批發官帽子。
這個坑爹的傢伙!
這邊開啟一個突破口,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得多,沒到中午,芮蕊傳來訊息,桂江省的一幫二世祖,那幫幕後策劃,在流氓聚會的時候,被當地警員,引導公安部下來的幹警抓個正著。
璩寬也夠倒黴的,本來已經休息了,早上聽到劉某人安然無恙的訊息,幾個人火大了。邪火自然要在美女身上發洩,結果就杯具了,他們只顧打探劉楓的訊息,忘記了絮州市警局已經不是巴頌控制下的警局。
警方想要在絮州市找幾個二世祖,真的不需要太難,無論是電話還是車輛都可以按圖索驥。起初幾個人相當硬氣,根本就不配合,當讓他們看過陸安旭和申平生垂頭喪氣的模樣,申朗首先就崩潰了!
“我我我我說,這事和我爸爸沒關係,都是璩寬和黎鋒出的主意。那天在王府牛雜被姓劉的捲了面子,兩個人都很生氣,就想要教訓教訓那個劉楓。
剛好陳愛明聽說劉楓是來查他爸爸的,就和我們湊到一起,商量想把劉楓搞臭,讓他沒臉在這裡呆下去。這樣一來,不但是報了仇,還讓陳省長和我們的家長成為一個陣線的戰友;;;;;;”
“閔芳柔怎麼會聽你們的?”
“閔芳柔是陳愛明他爸爸在絮州市期間的相好,要是這一次陳省長出事,她也不可能得好。因此,陳愛明找上那個女人,我們讓她給那幫人下藥,她起初不同意,後來我們用了一點手段,她就不得不聽話了。”
“什麼手段?”
“呃,那個;;;;;;”